徐徐问着,指尖用力,得更了。
让柔包裹着指尖,几乎不用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哥哥内最的小凸。
咏善又扬起,居临下地给咏棋一个笑脸,温柔地问:“哥哥,你是要我别这样吧?”指腹准确无误地在那狠狠压了一下。
咏棋几乎立即弹了起来。
“啊!嗯…啊啊…”忍的破而。
“还说不要?”
“呜嗯…不…不不…”
“还说?”
“啊啊!不要呜…嗯唔——”
“继续说啊。”
一下接一下的,指尖的力度仿佛透过,全在快崩溃的神经上。
咏棋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却主宰着生死的微妙动作,刺激得浑哆嗦。
前面得一阵阵发疼,比伤被沙磨到还疼得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想抚,却被咏善悍地抓住了手腕,压在上方。
“这么可不对,哥哥最守规矩的,怎么在弟弟面前,自己就动手玩起来了?”
“咏…咏善…别这样…”
“我既然是太,将来就是皇帝。”咏善似笑非笑,朝咏棋泫然泣的脸上了一气“天下的东西,都是皇帝的,哥哥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我的。今日先给哥哥一个提醒,哥哥下面这漂亮的东西,没有我的答允,谁都不许碰。连哥哥自己也不许碰。明白吗?”
咏棋被他勒了手腕,在床上扭妖艳媚的舞蹈,不断摇晃着柔的黑发。
“明白不明白?”咏善又低沉地问了一句。
他看着咏棋情动得快发疯的俊逸脸颊,似乎知要用言辞唤醒他给答案并不可行。微笑着,内的指不再仅止于压,竟不打招呼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用力地弹起,活像忽然被放油锅的鱼。
瞪大的睛蒙着一层莹,泪从角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思——”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指甲又在的黏上搔了几下。
咏棋被他欺负得大哭来,腰杆剧烈地哆嗦着被加的快,啜泣着“明白…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不能碰…”
咏善还想狠狠欺负一下的,见了咏棋弹可破的脸颊沾满了泪,心下来,只好把指往外动少许,轻轻抚摸着张收缩的,让他放松下来。
“哥哥听话,看着我的睛。”语调很轻柔。
咏棋怯生生地,用着泪的乌黑眸看了看他。
咏善问:“哥哥恨我吗?”
想都没想,咏棋就摇了。
咏善微笑。
他半眯起睛,居临下地盯着咏棋打量。咏棋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的目光穿透了,什么事都瞒不过这样一双睛。
怪不得父皇会废了没息的自己,选立了这个弟弟。
电光石火间,丽妃的叮嘱如不速之客似地刷过脑际,咏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到了极,他答应了母亲偷那东西,分明就是倚仗着咏善对他这难得的心意加书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