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咏临着急地:“哥哥,这可怎么办?你是不是忘在别的地方了?放的地方不对?”
“我有证,”咏善犹豫片刻,才:“我在天牢里劝告恭无悔一番后,恭无悔很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亲自手写一封书信,上面言辞恭谨诚恳,表示要躬自省,以此信为约,要我留下这信,好日后看他的改。”吴才皱的眉略松了松,掩不住替咏善而发的一丝惊喜,只是因为正奉旨办事/不敢轻忽,面上还保持着肃容,:“既然是恭无悔亲笔书信,该能算是确凿的证了。书信在哪里,请殿下立即取来,我一并呈给皇上。”
“有证。”
“没有。”
吴才也没有叫住他,耐心地在厅里等。
太杀人,杀的还是关押在天牢中,曾经力谏不要册立自己亲母为皇后的御史,这条罪名如果坐实了,咏善哪里还有活路?
一阵冰冷掠过咏善直的脊背。
不到一会儿,一迭书信都被他打开看过,没有一封是的。
“什么?”
咏临却又急又怕,耐不住“那恭无悔给哥哥的信就在里面吗?我来找。”
这些问题个个里面都藏着刀,串起来就是个天大的陷阱,要把他困在里面活生生死。
“你有威胁恭无悔,若不在牢中自尽,就祸及家人吗?”
“恭无悔的两个儿在京师外郊被人打至重伤,是你派人指使的吗?”
“恭无悔曾经上奏,力谏皇上不要过早册封淑妃为皇后,你知吗?”
到了内室,咏善扳动机括,密格。
“我用不着解释,”咏善英俊的脸像雪一样苍白,抬起,直直地看着吴才,
咏善看着那密格,半晌没动静,眸里一忽一忽闪着幽暗的光。
密格里面放了好些东西,光是信笺就有好几封,另外还有些零碎东西。
“我不知。”
持平静,摇:“我没有死恭无悔。我到天牢,只是劝他谨慎办公,改过自新,绝没有要死他的意思。”
“没有。”
他虽然不知恭无悔是何方神圣,不过只听着这一句接一句的责问,就知咏善成了死恭无悔的最重要嫌犯。
“怎么没有?”
“恭无悔被囚在天牢,除了你外,没别人和他私下见过面。太过问,可以召刑官员询问,不该轻易到天牢禁地,你为什么偏偏要亲自去见他?”
常得富远远跪在门外,被北风得直哆嗦,见咏善和咏临来,经过边,忙拢着袖起来,缩着小心翼翼地跟在兄弟俩后面。
咏善僵得像石塑似的,一直漠然看着咏临彻翻密格,被咏临一扳,吐一凉气,轻轻问:“找不到,是吗?”
咏临也知这书信找不到后果有多严重,不由担心起来,站起来握着咏善的肩膀扳了扳“哥哥再想想,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
“恭无悔和你谈话后就服毒了。这你怎么解释?”
咏临在旁边跪着,听着吴才奉旨转达的父皇问话,也是一脸惊惶。
咏临一直扭看着他,见他跨门:心里放心不下,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该继续跪着听旨,猛然站起来叫:“哥哥,我和你一。”追上咏善,和他一起朝内室走。
伸手把里面看似书信的东西一把捞了来,一封一封地拆开,匆匆一溜,就丢开一封。
“这”咏善咬着雪白的下,沉声:“这是我想得不周到,疏忽了。确实应该先召刑官员来问的。我认这一条不谨慎的罪。”
“神目如电,善恶必报。我不知恭无悔上奏的事,也不知谁指使人打伤了恭无悔的两个儿,我到天牢,是去过问恭无悔擅自弹劾大臣一案,劝他躬反省,谨慎办事,不要辜负皇上信任,没有给他毒药,也没有他自尽。”
咏临疑惑地问了一句,急起来,索把整个密格全来放在地上,将里面的东西细细筛过一遍,还是没有。
吴才被他黑如琉璃的幽幽睛直勾勾地看着,心里不由一悸,皱起眉叹:“殿下只放心,小的会把殿下的回答全据实向皇上回复。唉,可惜没有人证,若是…”
“你在天牢里,有给他毒药,迫他自尽吗?”
“就在内室,我去取。”
“没有,这事我本不知。”
咏善站起来,了正厅。
“不对?”咏善缓缓咧开嘴,惨然一笑,喃喃:“这才是对的。这么好一个绝命局,怎可能漏掉这一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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