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咏升咯一声冷笑“我说怎么你还那么神气呢,原来仗着这个。可惜,太殿下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太又怎样?我是奉父皇旨意办事,不如实招供,就算是天皇老我也照打不误。现在我是主审,你是犯人,我要你跪你就得跪,要你招你就得招!”
“太是国家储君,君臣有别。我跪,你敢受吗?”咏善:“我知你有父皇旨意,审我没问题,辱我却不行。你要杖责我?可以。但首先要在地上铺一层明黄垫,用的铁杖也一样,必须用明黄绫裹了,还有,我双膝着地,就是跪拜了,你们受不起我这大礼,必须避到阶下,站在一旁。”
他侃侃而言,从容不迫一笑“这是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朝廷礼法,不照办就是欺君。五弟,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犯了错,失了父皇心。”
咏升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这些话一个错都挑不来,确实礼法都有规定,脸猛然一红,转即黑沉下来“你…你…好!”了两气,霍然站起“我们受不起你跪,倒要看你受不受得起大刑!”
领着上面一众官员随从,全一个不留地站下阶。
“来人,铺明黄垫,裹黄绫!”
一切布置妥当。
咏善不等别人朝他伸手,傲地一摆手“用不着你们。”
走到中央,毅然跪在明黄垫上,缓缓趴下,双手放在两侧,抓了垫边缘,沉声:“动手吧。”
内惩院中掌刑的两个大汉拿着裹了黄绫的铁杖过来,左右站在两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咏升一声大喝“打啊!给我打!”
两个大汉应了一声,举起铁杖,狠狠拍下去。
这不是寻常木杖,而是由寒铁铸成,份量极沉极重,掌刑的又是老手,一杖下去,咏善咬得的牙发轻微的磨声,额上顿时冒一层细密冷汗。
刚倒一凉气,第二杖又击在上。
剧痛从击打蔓延至全,五脏六腑彷佛翻过来似的。
内惩院另一人调,一下一下数着“十九!二十!二十一…”
连续二十几杖,一刻也不停的打在上,咏善脸由白转青,十指死死抓着垫边,指节绷得发白。
“唔唔!唔!”咏临眶火,无奈被五六个大汉压着,嘴也堵着,连骂都没法骂。
睁睁看着咏善被杖打,瞪得铜铃大的睛一眨:心疼得泪直淌。
“黄绫裹着的铁杖滋味不错吧?”咏升不得不避下台阶,肚里烧得满满的恶意毒火,一边看,一边冷笑“这铁杖伤动骨,不是好玩的,太想活命,还是快招了吧,书信到底到哪去了?和咏棋有什么关系?你和咏棋关系密切,在恭无悔一案上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咏善痛一冷汗,却极为执拗,咬着牙默默忍着,连一句也没有。
听咏升在旁边问,偏过,脸往上一扯,满的不层一顾,那目光像冷箭一样,骤然中咏升最忌讳,顿时惹得咏升大怒,跺脚大喝“打!用劲的打!往死里打!”
内惩院掌刑是有章法的,况且打的还是太,谁敢往死里打?
依旧不不慢的一杖一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