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好吗?”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十分关切。
“我很好,非常好。爸妈呢,他们可好?”
“他们都很好。你妈两年前生了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都很健康。”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爷爷呢?”
“爷爷很不好,自从你走后,他变差了,情也变得更暴躁、更加难以捉摸,都不知换了多少看护。现在大家都很怕去见他。而且,他对秦老大和少主下达的追捕令,至今依然不肯撤销。”
“哎…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少主,你回来吧,求你了。”
“不可能的,威利,我不可能离开他。只要爷爷没有改变,我绝不可能再回到奥德兰家族。好了,我不能再说了,我怕爷爷会追踪电话。帮我转告爸妈,我很平安,也很快乐。请他们多多保重,不要为我担心。再见。”
“等等,少主──少──”
叶方遥没等威利说完就阖上了手机,将里面的片取,扔了垃圾桶。
静静地坐在大学校园的大树下,叶方遥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禁惊叹时光的逝。
三年了。
从那天与心的主人私奔后,他就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络过。
但他知爷爷的个,他不会因为时空的距离就放弃对他们的追捕。
不过他不怕。
他知他的主人会保护他。
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一年,白天他就在那个奇怪的粉红教堂当他的冒牌神父,为一班在附近的风月场所工作的女孩们传教,晚上呢,光要满足那个超的待狂,就已经让他疲力尽了。
但在两年前的某一天,那个恶也不知是嫌他书念得太少还是什么原因,突然就把他踢大学读书去了。
而且还神通广大地帮他用了化名,让他顺利地这所世界闻名的大学就读。
“阿遥,你怎么还没走?”
一个大、俊非凡的东方青年笑笑地坐到他边,打断了叶方遥的回想。
“我在等他来接我。”
为叶方遥两年的同窗好友,青年当然知那个“他”指的是谁。
“你是小学生吗?难他还担心你会迷路?”
“要你。”叶方遥推了他一把。“你呢?今天难得看你落单喔,怎么,被女人甩了?”
“哼,我欧德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对我死心塌地。我叫她们往东,没有人敢往西。”
“是是,我知你这个西岸最有名的公手段超,没有一个女人不败在你的仔下。”
“不,她们比较喜我没穿。”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说起你那啊,占有也太了吧,不是我对同恋有什么歧视,不过你们两个这样老是黏在一起,不会腻吗?要是我一定受不了,好好一个大男人嘛黏得跟个娘们似的,光想就觉得恐怖。”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你命中的那个人啊。等你上一个人,自然就会不得整天将他搂在怀里,片刻也不让他离开你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