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夏宁被踢倒以后,在台板上利落地翻个,站起来,抬起双手护住脸面,又一次发起了攻势,分明是一只呲牙的幼兽。戚凌冷笑,还是一只相当漂亮的小兽,他抬手格挡陶夏宁的横扫,再用手肘重击他的。
在休息室,炮哥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递了瓶药油给陶秋安,说:“你真是个好哥哥,对了,今天晚上是我生日,一起来玩吧。”
后来,陶秋安是在KTV的大厅里找到了戚凌。他独自正坐在吧台旁边,叠双,托着下,在迷幻错的霓虹灯下,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眉冷。陶秋安明显觉到他并不开心,可是为啥呢?
后来才知,陶夏宁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创伤,戚凌只是用手肘击中了他大的脉,导致整条右酸痛麻痹,缓一缓一就没事了,照样能跑能。
他突然间爆发的豪气,让两人都愣住了。可惜这豪气没能持下去,被辛辣的酒气一呛,陶秋安就捂住,扶着吧台边角,咳得跟重度肺结患者一个样。
“他啊,一个连酒都不沾的小朋友。”戚凌搂住女人的蛇腰,看向陶秋安说:“小朋友,十二都过了,还不赶回家睡觉觉去?”
陶秋安很是尴尬,戚凌的神漫不经心却又无比犀利,好像看穿了他的内心。
这时,有个风尘味厚的妖娆女人走过来,搭住戚凌的肩膀,笑笑说:“稀客啊。”
“啊哈哈哈!”戚凌了今晚第一个笑容,大声对调酒师说:“麻烦给这位小朋友来杯。”
“可是我没有准备礼…”
“OK,结束。”戚凌摘下拳一扔,掉下了擂台。
戚凌立刻换了副表情,轻佻地勾起嘴角:“我这不是来了么?怎么?想我了?”
“太好了,既然师父都主动开了,哥你也来玩吧,白吃白喝,还包唱K包酒哦,不去就亏大了。”陶夏宁说。
可是当真到了晚上,情况和陶秋安预想的不太一样。
两人刺耳的嘲笑声,让陶秋安难堪得想找个钻,脸红了又白,狠瞪戚凌一,转跑了。
陶秋安有话想亲对他说,于是也打算跟去,不过被人挡了一下。
陶秋安了一大杯威士忌,胃里像有把火在烧,脑袋也越来越乎。他一直跑了KTV,在路上扶着灯,仰瞪圆睛望着夜空,是把泪回眶。
没啥大不了的,从小到大难还被人嘲笑得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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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前打招呼,他也就应一声,再搭话就不回答了,生生冷淡走了好几个人。等到唱完生日歌,还没开始切糕,戚凌就起走了包厢。
陶秋安放下心来以后,到不好意思的,他似乎错怪戚凌了。
真的没啥大不了,陶秋安对自己说。
“哥…我没事的,还可以…”陶夏宁冒着冷汗说。
不过真正让陶秋安决定不要脸去蹭吃蹭喝,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他听炮哥说今天也是戚凌的生日,不过那家伙从不喜张扬,所以只有相熟的人才知。并且,今晚的聚会戚凌也会到场,陶秋安不禁开始期待起来。
“你给我闭嘴!”陶秋安瞪了戚凌一,大声地说:“我说结束就结束!”
“那啥…”陶秋安鼓起勇气,凑过去说:“生日快乐。”
KTV的包厢里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全是陌生的面孔,他拘谨的坐在一边,因为不会喝酒,所以显得有些呆板。陶夏宁则像颗耀的小星星,满场跑窜,跟谁都能搭上几句嘴。
“哎呀,这是谁?你也不跟我介绍一下。”女人像刚刚才发现陶秋安似的。
“啊!”陶夏宁惨叫一声,抱住膝盖打。
陶秋安才不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只关心弟弟伤得到哪儿了。
看得来炮哥是条豪汉,陶秋安也就没跟他客气。
一个情场狼,一个风女,正粘成一团打情骂俏,完全把某人晾在边上了。陶秋安怨念十足地观着,满脑都是三个字,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
“哈哈,你们真的一也不像兄弟呢,小,跟你哥好好学学,别整天臭不要脸的。”
“够了,不要再打了!”陶秋安冲上擂台,打断了对战。
女人也掩着嘴,伏在戚凌的肩笑个不停。
“你才是小朋友!”陶秋安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把嘴:“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陶秋安注意到戚凌也是独自默默坐在边上,指尖夹住香烟,有一没一地饮酒,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怎么看也不像过生日的人。
戚凌转过脸来,挑着眉瞅了瞅他,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