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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答,陶秋安也不好再问下去,他不敢贴戚凌太近,改为揪住他的衣服。
“抱。”戚凌的话音一落,托车突然加速,直冲过了路前面的临检站。
陶秋安猛地撞上他后背,两颊被风刮得生痛,几乎睁不开睛,心惊胆战的听着后方传来的警笛声。他心想,戚凌这家伙果然和传闻一样,开起托车来像赶着去投胎似的。
戚凌甩掉警,把车开了城中村里,停在一间私人小诊所的门前。
经营诊所的人陶秋安见过,上次就是这家伙主动邀请他打篮球,看他右边耳朵满亮晶晶的耳钉,披上白大褂也不像个医生,莫非是无牌行医?会医死人的咩?
戚凌把带血的衣服脱掉,直接往地上一扔,大大咧咧的坐在诊疗桌上,拉开屉找烟。
陶秋安像中邪一样的直盯着他看,移不开目光。
戚凌的材大,骨架欣长,是恰到好的壮,肌并不发达却块块都分明,这人通常被称为天生的衣架。他的老长了,下低腰勒了盆骨的形状,显得腹和腰的线条更致。血都打了般边肩膀,戚凌却像没有痛觉,急急地了一烟,再扬起脸来,徐徐地把烟雾吐来。
“每次见到你准没好事,怎么又挂彩了?”医生用钳夹住棉球,边帮他止血边问。
“关你事,好好你应该的事就行了”戚凌说。
“靠,那你倒是付我应该付的诊金啊!”“欠着,以后一起烧给你。”
“你大爷的。”医生啐了他一,转拿药时看了看陶秋安,便说:“怎么连你也遭殃了,以后离这坏远,否则哪天横死街还不知怎么回事。过来,我给你上药。”
这时陶秋安才知自己也受伤了,脖有一发红的伤,只是刮破了,渗血丝。
陶秋安刚走前两步,胳膊被戚凌给抓住了,接着用力把他拉过去。戚凌住陶秋安的下,把他的脸拧到一边,看着陶秋安耳朵下方的伤痕,拧了眉。
“呃…”两人突然那么接近,陶秋安连呼都忘记了。
陶秋安还没想好该给什么反应,就被一把推开了,踉跄退了两步,险些跌倒。
“你真多事,以后离我远。”戚凌跃下诊疗桌,也不回地走诊所。
“喂,你的伤还没包扎…”
轰隆隆的引擎声打断了医生的叫喊,戚凌骑着托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