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喜听就算了,凶什么凶。”
“你才多少岁,就跟我讨论喜男人的问题?叔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你就不担心一下?还有上就要开学了,你能不能收收心,把心思都放到正事上去?”
“我怎么不顾正事了我,你不就比我大那么两岁而已,装什么啊!”陶秋安知再说下去他们非吵架不可,可是他实在不住自己的嘴:“原来你还知我比你大两岁呀?那你知不知自己多少岁?份证都没领到,还有,你的正事是打拳么?还是早恋?我警告你,给我好好定下心来,准备上学,别再有事没事老往拳馆里跑。”
陶夏宁急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拳馆啊!”“就凭我是你哥,以后不准再去,听到了没有!”
“去你的!你是我哥又怎么样,我去哪就去哪,不到你来!”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吵到了最后,陶夏宁连睡衣也不换,拿起钱包和手机就冲了家门。
陶秋安独自在家里生闷气,直到下半夜,给陶夏宁打了个电话,结果被掐掉了。过一会儿,陶夏宁发条信息来,就短短的四个字:我在网吧。
陶秋安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去找他,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他分不清自己是担忧还是嫉妒,也许两者都有,但陶秋安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就是不能再放任陶夏宁不了。他弟弟再怎么聪明过人毕竟也才十五岁,小孩一个,而戚凌是什么人?说穿了就是个混黑的古惑仔,走在街上随时会被刀砍死也不奇怪的古惑仔!
不成,绝不能让陶夏宁和这人走得太近了,尤其是在容易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年纪。
他决定去找戚凌谈谈,让他离自己弟弟远儿,陶秋安不反对他们朋友,可别过了朋友这条线。好心理建设以后,陶秋安背着挎包直接杀上了桌球室,去势汹汹。
他在桌球室里看不到戚凌,随便找了个人来问,才知那家伙在杂房里。心想总算没白跑一趟,陶秋安立朝杂房杀了过去。
结果,他杯了…
他踹开杂房的门,满腔的愤慨还来不及说,就被前的场景给吓得石化了。
昏暗的杂房里有一张丝网吊床,吊床上有两只狗男男,衣服扒得七零八落,正在行一场原始的。陶秋安连忙扶着门框避免栽倒,幸好这俩人没光着,否则非吓他不可,不过…戚凌是啥时候转了向?他不是一向都喜前凸/后翘的女人吗?
陶秋安连忙阻止自己胡思想,摆严肃脸说:“戚凌,我找你有事。”
和戚凌厮混的小男生穿好衣服,慌慌张张跑了。戚凌则坐在吊床上,脚尖踮地,衬衣完全敞开,黝黑结实的膛,斜瞥着陶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