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能站在事不关己挂起的角度冷嘲讽一番,苏涛却本没办法到放平心态,他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清楚,不仅仅有当初在二皇事件上的谋划策,还有后来带领军队冲阵杀敌,他的功劳并不比其他人少。
刘骏也没有放过刘劭的几个儿,当西瓜一样砍了个净,唯一的一个女儿也赐死了。刘劭在位时自称为宋元帝,刘骏就给人家改名叫“元凶”,蓄意报复的意图格外明显。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把手中的信函燃烧毁后,撩起看了看跪在自己脚边的苏涛:“不怎么说,这次能够成功迫得刘劭谋反,应当记你一份功劳。”
苏涛眉宇间俱是愤愤不平之,刘御扫了一,看得通透,却并不破,反正苏涛对刘骏不满对自己只有好,淡淡:“我让你去寻雷老先生遗,结果怎么样了?”
苏涛心中很明白,这几个藩王到来谁都落不得好,难得善终,正相反,自己如今任着一个地位平平不打的小职位,在刘骏这人手底下反倒容易长命百岁。
“回殿下,笼山上大多是壮年男,再不济就是僧侣,老先生年过古稀,又蓄着发,搜寻到的遗骸唯此一,理当不会有错。”苏涛不慌不忙答。
刘御抚摸手腕上佛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微微抬声音询问:“确定是老先生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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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说完后见苏涛把垂得更低了,一拍扶手笑了:“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次大军在四个月内就攻陷了建康城,原来立了大功的人这样多,这么多人齐心合力,自然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结果刘骏上位了,压没有落落他,反倒是对几个兵相助的藩王大加封赏,那几个藩王除了了兵力,论军工真比不上他。
刘御坐在烛台前看着苏涛的来信,逐字逐句看完了,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刘骏在普一上位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大开杀戒,暴到这程度,这并不是一个合格君主该的事情,这个人没有一丁的忍耐力。
作者有话要说:撒谢放的饕亲的地雷~
想到这里,苏涛禁不住抬悄悄看了看刘御,心幸亏自己聪明,早就上了刘御后的人,不然跟着刘骏,这辈难有之日。
刘骏生多疑而好猜忌,除了他自己,其余人谁都不信,尤其是一个自己都是靠着杀兄弑弟才上位的人,压就不可能信任自己的兄弟叔伯们。
他自从觉得刘骏这人着实靠不住之后,就决定要一心一意侍奉刘御,因此对他吩咐的差事格外上心,对于雷次宗的事情也是再三确定后,才土安葬的。
成天追在刘御后面喊“玉堂妹”的刘彬之也没逃过一劫,跟着三个哥哥一块被斩了。
苏涛这次抬起了来,苦笑:“殿下何须这样讽刺小的,原是小的人卑位低,功劳也有限,不值一提,才不被皇上所重。”
刘御话音一落,不见苏涛如同往常般立刻接,再看看他上与平常无异的总服饰,故作诧异地一挑眉梢:“怎么,他荣登大宝都已经半个月了,论功行赏还没有赏到你上?”
刘御一听,见苏涛态度还算端正,略一:“你派人去收拾一下寻府中的细之,母亲如今怀胎六月,恐怕照顾得不是那么周到。”
本来从二皇刘濬下手找突破是刘御的主意,不过是他让苏涛转告给武陵王的,没有这条主意就没有现在的宋武帝,理说苏涛应当是数得上号的功臣。
刘骏还说得很有理有据,谁知你生下来的小崽究竟是你跟驸赵倩的,还是你跟刘濬*生下来的孽,我当然是不能留着了。
苏涛对此抱有十足的信心,答应:“小的已经寻到了老先生的遗,照您之前的吩咐,已经葬在笼山脚下了”
王宪嫄是在刘御带着刘业抵达寻后不久诊断有了三个月,不过这胎得并不稳,她这段日还一直为征在外的丈夫担惊受怕,几次有胎之象。
但是明白是一会儿事儿,真正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儿,苏涛心中觉得自己受了大委屈了,新鲜炉的宋武帝刘骏就是个识人不清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