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狗听得更委屈了,怎么可能是泪呢,谁家哭还把鼻涕到脸颊上去呢?这难度未免也忒大了一。
刘御上辈有很严重的肩周炎,这辈就格外注意这一,每天都要享受王狗狗最少一个时辰的全。
恨铁不成钢:“你的脑里面满了稻草,这么一句简简单单拍的话,怎么就能够让你说得跟便秘了一样呢?”
没想到王狗狗一下就想岔了,误解了他的意思,重重一,手忙脚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二狗蠢笨,二狗该死,二狗这就去焚香沐浴,斋戒三天,把耳朵睛都洗净了,再来聆听您的教诲!”
他咽了咽,实在难以相信这么大的馅饼竟然从天而降落到了自己这里,激动得浑颤动,见刘御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赶忙:“还请殿下赐言。”
刘御是一个很注重享受的人,他被伺候得还舒坦——王狗狗对他的个人喜好确实下了很大一番功夫研究——因此破天荒开:“你最近不是一直想要对着我说好话吗?我给你推荐一个,正合适你呢。”
他自顾自低垂泪,哭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刘御看得颇为开心,看他梨带雨哭起来还好看,笑眯眯招了招手:“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件事情。”
刘御斜着睛看了半天他的背影,倒难得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行径行了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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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王狗狗听归听,手上伺候的活计别停,得继续给他才对。
这小的智商已经低得突破人类极限了,刘御心中大有趣,却并没有表现来,既不抬也不,不动声低端着茶杯喝茶。
这样一想,他端着茶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沉黑的凤眸中闪过几许思——类旁通,该不会褚渊那个傻也误解了他的意思吧?
他耳朵好使睛也好使,就是脑不好使嘴也不好使,连带着连好话也不会说,本来背过了李萍的说辞,以为终于可以拍一次刘御的,没想到因为面表情摆得不对,仍然遭到了狂风暴雨般的鄙夷,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他一,王狗狗殷勤万分地起了袖帮他捶背,还时不时注重着帮他端茶倒,递送瓜果。
因为某些特殊需要,他说话一直都喜说一半一半,这就导致了一般正常人很难理解他的意思,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注重改正了,不然对王狗狗来说,每次听到了命令恐怕都要想错了。
王狗狗偷偷吐了一下,心中颇为得意,觉得能够跟殿下走到这一步,足见在殿下心中自己还是比李萍亲近的,轻轻咳嗽了一声,殷勤:“殿下,可还用二狗帮您肩捶背?”
王狗狗把这反应当成了默认,二话不说扭就走,看那手舞足蹈的模样,真是开心到了极。
王狗狗很伤心,他作为一名这个世界上的人,其实并不了解“便秘”究竟指的是啥,但是听刘御的话音,也知人家肯定是不兴了。
刘御却不甚乐意地扫了他一,慢吞吞开:“不怪苏总天天骂你比二猫笨,你的脑就是比不上人家——我给你提意见,难你就支着两只耳朵这么傻呼呼地听着,就没别的表示?”
这动作着实有亲昵,王狗狗一下就愣住了,连哭都给忘记了,张大嘴傻呆呆看着刘御。
难自己这辈就注定被李萍那个乌王八压在底下,不能超过她了吗?凭啥啊,论时间算,他才是跟在殿□边时间最长的一个。
王狗狗听得红光满面,睛发亮,李萍虽然说话一直都合刘御心意的,但是再合心意也不如被拍者自己提来的合刘御的胃。
王狗狗虽然很伤心,却不敢违背刘御的意思,乖乖地蹭了过来,被刘御照准脸用力掐了一把。
结果刘御掐完人就直接变了脸,一脸嫌恶地把手在王狗狗衣服上抹净了:“沾了我一手的泪还是鼻涕什么的,恶心都恶心死了,你还不快净?”
他红着眶一边脸一边继续噎,哭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其实刘御本就是在逗他,当不得真的,抬一看,刘御已经都不正看他,自顾自低翻看卷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