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官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向褚公讲明了您的真实份。”他以为刘御把这件差事给他是为了试探他的能力,何戢自然不会说褚渊早就知了。
傻,那你第二个问题还那样回答我,装得跟真事儿一样,差一坏了大事儿。刘御沉下脸摆了摆手:“我是试图告诉过他,但是不知那个蠢货想歪到哪方面去了——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照何戢的看法,人家好歹也是情意重暗恋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就算对人家没有意思,到了这个时候,多少也该有心了。想不到刘御对褚渊能够决绝成这样,何戢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到这地步。
何戢这才听来有些不对劲儿,尤其看刘御的模样不似伪作,这怎么解释都太牵了,只能试探开:“殿下,褚公其实早就知了这件事情了,还说是您亲告诉他的呢。”
刚刚被代了一条影响日后皇朝走向的大秘密,迟则生变,不敢多待,略略寒暄了几句就提告辞。
何戢听了这个问题到有些奇怪,明明你早就知褚渊知,怎么还问我他有什么反应?不过他立刻转动自己聪明的大脑,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是刘御的第二个考验上,是在探查自己的反应能力。
刘御皱了一下眉,对这个回答明显不太满意:“他就没有跟着你一起过来,找我对峙?”
连李萍跟他都这么熟了,搞砸了事情第一时间还懂得跪下请罪呢,何戢不仅不在第一时间就抱着他的大痛哭涕地忏悔,竟然还有心情走神,搞得刘御十分不兴。
他本来跟苏涛代话只代了一小半,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之所以草草结束把人赶去,就是估摸着时间褚渊就快要来了。
何戢把人送了小院落,觉察到自己跟着反倒只能让苏涛更张,因此也没有再送,自去刘御的房间里代事情。
“…下官只提到了‘以假真’,褚公就一咬定他早就知了…”何戢此时已经反映过来自己把事情给办砸了,脸不禁变得略有些惨白,低声“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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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跟着殿下办事就得跟上他来去的思想节奏,李萍对何戢倒是同情的,她刚被苏涛派到刘御边的时候也是这样,听对方说一句话都要愣一下,所以很能理解为啥何戢会不在状态。
讨论的话题本来在褚渊上,怎么一下就到他上了?何戢禁不住楞了一下,就听到刘御不耐烦:“行了,你下去吧。”这笔账他得记在心里以后慢慢算。
刘御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褚渊究竟是把自己的话和何戢的话给曲解成什么模样了,仔细一琢磨,还是摆了摆手:“那算了,几番谋划都已成空,只能说这是天意,到时候就跟他说山公主暴毙而亡,万事都能轻松解决了。”
他设想了一下自己当初知正经媳妇是个男人时的心情,正:“褚公大为吃惊,连声说了几句‘不可能’,神恍惚,了一炷香时间才平静下来。”
王狗狗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殿下,已经午时一刻了,您该歇息了。”这是刘御一贯中午开始睡午觉的时间,果然犯困也是他刚刚把何戢往外赶的一个重要原因。
何戢在心中犯嘀咕的时候,刘御正面不善地打量着他:“你差事没办好,难就没有表示?”
别说褚渊一向心细如发,心思沉重,就算换了一个普通人,第一个反应也该是来找当事人当面对质才对。
“不错,这一手玩得越来越利索了。”刘御对此表示了很的赞誉,伸了一个懒腰,问“几时了?”
褚渊跟何戢有不是多熟的人,两者之间并不备最起码的信任,这样大的秘密从何戢中说来,那简直就是对褚渊人生的大颠覆。
刘御一撩:“他有什么反应?”
不过理解归理解,该手时还是应当手,她没有给何戢反应的时间,二话不说把人提起来举到半空中,直接从窗里扔了去。王狗狗正站在窗边,掐准时间把窗打开了,正好让何戢的抛了去。
何戢听得心一凛,偷扫了他一,在心中赞叹了一句,这人是真够狠的,对褚渊一情面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