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面诡异地听着被拷打得只剩一气的昆仑一五一十讲述他们在床上玩的特殊技巧,在再三确认刘骏总是在中间之后,捂着自己的小心肝息了好久才算是平复下汹涌的胃。
几个念在心中一一闪过,褚渊恭敬:“微臣遵命。”
三皇就是楚江郡主生下来的儿,本来就在刘骏被斩杀的当天也死掉了,但是起码皇室还是承认其皇份的,只能说这位小皇是在皇位斗争中失败了。
刘御站起来来回回在龙椅周遭走动着,嘴里嚷嚷了几句表达自己的气恼之情,觉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方才沉着脸坐了回去:“即刻传令下去,把三皇逐皇室,在玉牒上除名。”
合着您发火还得酝酿这么长时间情绪啊?褚渊不动声把脑袋垂得更低了。
这其实是一个悬案,刘御在谋反之前,从潜中给楚江郡主下毒的李萍中,得知了昆仑经常在夜人静的时候前去找楚江郡主,他那时候就对实情到很好奇,前天终于撬开了昆仑的嘴,得知了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撒谢娘娘亲的地雷~
刘御叹了一气,他一直都以为古人死板固执,没想到自己这个现代人竟然在大尺度上输了刘骏这个土猪人一大截。
三人行,还是男女通吃,前后座,这刘骏也太重了一吧,况且据昆仑的说法,这样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一个月最起码也要来三四次。
这一刘御确实是太估自己了,魏晋南北朝时期还没有后来程朱理学的束缚,大家玩得确实比较开,不仅主人间都喜相互换隶婢女,还经常举行大规模的群宴会,许多人都以此为风雅。
从昆仑满的伤痕就能够看来,这很可能是屈打成招赖上的罪名。
男盗女娼,狼狈为,夫j□j,一拍即合,这是多么正常的发展啊,有啥好脸红的呢?刘御在心翻了一个白,颇为唾弃褚渊的反应。
这事儿说来其实整个刘宋皇族都丢了大人,但是褚渊相信一定会传得满城贵族都知的,刘御要是想瞒着,就不会再审问完昆仑之后,专门让他以吏右侍郎的份重新再把人审问一遍了,这明显就是要拿死人文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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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男人不带纯情成这样的,听了这个改过的说辞就已经受不了了,那要是褚渊知了事情的真相,估摸着肯定三观尽毁了。
刘御就一直定地认为这玩意应当是很私人的东西,不说关起门两个人慢慢合计,最起码不能一边周围围着一圈人一边叫好。
褚渊本来也并不相信昆仑跟楚江郡主有牵扯,毕竟刘骏有怪癖的事情瞒得很,一风声都没有透来,他想不为啥一个男能够跟妃见上面通上。
照他给的说辞说了。想明白了这一,他看褚渊通红的耳就觉得十分纳闷,这事情又怎么了,为啥褚渊还能脸红不自在成这样?
而后他在半夜会摸向楚江那边,跟同样摸来的昆仑一起,三个人玩贴烧饼。
以刘御的心理承受能力,都被真相恶心得不轻,原来刘骏生有特殊癖好,又羞于启齿,特意命人偷偷从正殿挖了一条密通向楚江的殿。
虽则昆仑建康城服侍在刘骏边的时候,三皇都到了打酱油的年龄了,但是皇家行事向来不让人还嘴。
刘御一时间走神了,便没有接话,褚渊本来就心怪怪的,越发觉到大殿内气氛诡异,着等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刘御开,声音细若蚊蝇:“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您打算如何置此罪臣?”
然则刘御这一手玩来,就是直接否定了他的皇份,而且选择的还是最能够堵住大臣嘴的方式,毕竟照现有的证据,楚江郡主不守妇在先。
他蔑视一切跟权利不搭边的东西,甚至没有明确的个人好——他上辈算是半个禁主义者,决抵制跟公共品的发行为——之所以不是一整个禁主义者,还是因为禁和纵对都有害,不符合养生需要。
刘御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正事儿还没完呢,因此重重一拍桌,怒意满面:“岂有此理,世上竟然有此等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