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苦岗位上的官员被调到了油比较足的岗位上,因为没有受贿经验,不过半个月时间就已经显了苗。
他挥了挥手:“至清则无鱼,只要把事情办得利索漂亮,拿小钱补贴家用并不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有些钱拿了能升官,有些钱拿了能丢命,就看他们懂不懂这个简单的理了。”
刘御对他的合态度很满意,:“二狗,端几盘糕来,让彦回先吃着解闷。”
可是总不能用皇帝的份对着在炮友份的褚渊说三四,刘御是一个很持原则的人,他因此指挥:“你先去。”
刘御带着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弯腰把奏折捡起来继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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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个很古怪的社会现象,有的地方官员贪钱,但是能够让当地经济迅猛发展,以至于被关起来之后,当地经济停滞,反倒继任官员专门去探望老上司取经。
他哪知刘御把一方看另一方忙碌的行为归结为特殊的浪漫,却也觉得光看也很满足了,谢恩:“微臣遵旨。”
不知是古人都这么死板,还是褚渊格如此?刘御试图扯一个半成型的笑容来表达善意,然则动作到一半就停住了,他觉到别别扭扭的,从炮友转变成皇帝比从皇帝转变成炮友要容易许多。
难得刘御以字号称呼他,褚渊更加有受若惊之,谢后接过糕来,小心翼翼拿起一个凑到嘴边咬了一,同时还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把渣落在地上,不然就显得太没有教养了。
褚渊吓了一大,抬看他,见刘御恶狠狠瞪着地上的奏折,知不是斥骂自己,方才松了一气,关切:“皇上?”
褚渊听得又是一愣,他以为刘御特意把自己留下了,怎么也得说“朕理完公务后再跟你说话”,没想到人家就让自己看完就。
…什么意思?褚渊不是第一次在面对刘御的时候觉到自己的脑不够用,然则还是第一次觉这样烈,他不敢多说,生怕人家嫌烦改让他“去后永远不要来”,不敢耽搁,爬起就跑了去。
他谈公事的,而不是来求□的,刘御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角,收了笑脸冷冷:“说吧。”
看他这幅模样就知大事儿了,褚渊不敢多说,只能:“还请皇上息怒,您还需保重才是。”
刘御见他已经开始吃了,便不再搭理他,继续低看奏折,不时用朱笔写写画画,其后翻开一本奏折,扫了前面两行,突然间变了脸,劈手把奏折丢到地上,面容冷峻:“放肆!”
刘御对此不以为意,他选去油足岗位的都是经过长期观察后发现的聪明人,聪明人总是不太有原则,很难有足够度的信仰,但同时,聪明人也会知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
“跟你没关系,闭上嘴。”刘御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想想又觉得自己不自觉迁怒了,气未免太不好了一,还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是有些棘手的事情,别了,扯不到你上。”
褚渊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在自己面前的是半个情人,现在的则是上司,被他前后的大反差得愣了一下,颇有些怅然若失,嘴上却不敢耽搁,大略把事情讲了一遍。
刘御低理了一会儿奏折,仍然没等到褚渊告辞的话语,禁不住抬一看,发现褚渊正十分纠结地看着自己,貌似在考虑还能找到啥话题多磨蹭一会儿说上几句话。
刘御耐心等了一下,顺便调整自己的心情,见褚渊很快就来了,半微笑着开:“下面不是有位吗?别跪着了,去坐一会儿,朕理完公务后你再走。”
褚渊明显还想说什么,似乎对这个说法并不认可,见刘御对这个问题兴致缺缺,一都不想跟他讨论用人策略,只能悻悻然应了一声。
褚渊其实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刘御——毕竟两个人半确立关系后刘御就没再怎么搭理他——但是却还要为自己的行为找借,他忧国忧民地表示长此以往可能会事儿。
褚渊还以为这是要赶自己走,愣了一下,黯然地趴地上正想答应,听到刘御补充:“去门转一圈,然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