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听就知是假话,然则刘御并不想要究,他被这句话倒是逗乐了,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褚渊近旁,自己拉了把椅坐下了。
如今气氛正好,刘御也很有心情,看褚渊的反应,似乎也颇为有意,对此并没有反之意。
他特意咬重了某个字的读音,看褚渊果然领会了其中暗的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片,肩膀绷得笔直,不自在地动了动。
刘御对任何人都抱有相当的警觉和猜忌,他的格决定了他很难对任何人投之以绝对的信任,别说是褚渊了,他对王狗狗和李萍,平日里都不会允许他们带着可以攻击的品接近他。
刘御禁不住看了看他,笑了笑,招手:“彦回,你往朕这边来。”
他把自己的位置掌控得很好,既拉近了距离,显得彼此间的关系较为亲近,又中间隔了几步远,就算褚渊有心要害他,以刘御的反应能力,这段距离足够他从容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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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知刘御对褚渊迟迟不把情报给他的行为是有不兴的,本来以为褚渊今天来了之后铁定得挨骂了,没想到刘御一两句话之后竟然骤然开了脸,笑得特别开心。
若是褚渊因为他要娶亲的事情而生气,刘御完全可以谅和理解,但是要是褚渊因为生气而耽搁了正经的差事,刘御肯定就要不舒坦了。
刘御指使完人,就把李萍给赶去了,微微前倾了对着褚渊:“朕看你功课得很足,是不是已经查来很久了?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朕说?”
他先是回看了看自己的御座,上面的奏折只剩下寥寥一了,恰好今天事情都理得差不多了,正是该些促心健康、增血循环的活动了。
褚渊垂眸:“是,微臣知了。”
因为李萍负武功,刘御平日里生活起居都是让王狗狗负责的,也不会让李萍跟自己靠得太近的。
既然主意已定,刘御抬手搭在褚渊的肩膀上,别有意地了一把,:“起来,随朕去偏殿。”
刘御看着褚渊俊秀的侧脸,似笑非笑问:“到尽善尽?彦回想要到尽善尽,可是有多方法的。”
另个人是君臣关系的时候,刘御基本上从来不叫他的名字,而是用“你”代替,更不会用字号称呼,褚渊被这平白无故的一声呼唤得愣了一下,登时红了俊脸,低往前蹭了蹭。
褚渊当然不好意思明着说他这是想找机会跟刘御多见一面,微红着俊脸低看了看自己的鞋尖,稍稍一停顿后方才:“回皇上,臣…臣是担心差事的不能让您满意,这几天不断完善,力图到尽善尽…”
脑袋摁到了茅坑里,从此开启了自己的匪一代招兵买生涯。
李萍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可能问,只能在肚里面诽谤了一句,听命上前给褚渊搬过了椅去。
刘御比划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觉着实没有拉多少,也懒得再说,对着角落里面的李萍:“赐座。”
刘御越发凑近了他,盯着褚渊看了好一会儿,颇有趣,想了想自己上次跟此人酒后貌似都快有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了,也该行下一次床上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