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窗前，两人一人一个本，各自活儿。

“大非，去召开决策会吧。把施平否决掉。他市。”

刘非从笔记本后抬起：“要开始了吗？”

赵越：“嗯。上就是汪思电影的开机发布会。开机发布会的那天就开始拉票。会同时有二十个账帮你偷偷掉你的份。施平他们不会知的。你拿到钱后就去收购林氏的票。还是利用这二十个账，偷偷吃。之后，你就是林氏的东。”

沉默。

“那莫氏呢？”

赵越在刘非边坐下，递了支烟给刘非，打火机燃，刘非低，烟缓缓燃。

“林氏肯定会吃掉莫氏。”

刘非。赵越说的没错。“然后呢？我林氏的东？”

赵越看着刘非，脸上没有笑容：“然后，如果机会合适，你抛掉林氏的票。”

“抛掉林氏的票？”

“有这可能，不过后面再说吧。”赵越拍了拍刘非的肩。

书房。

赵越拿起电话，播一个熟悉的号码。

两声之后，对面接起：“小越？”

“君哥好。”

“多亏你还记得我！”

“君哥，有件事想问你下。我知你一直在关注冯尹的国之行，冯尹跟国人谈国有银行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事，不可能没猫腻。你那边能不能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刻沉默。

“这个可能不大。但…”

赵越打断：“我觉得肯定有作空间，整个谈判过程中任何一个阶段的协议都会是劲爆新闻，如果能掏消息来，放大炒作力度，就可以倒来一些问题？”

“倒来问题又怎样，除非冯尹的对一直在蓄意搞他，那么这个问题可以送到他对手里，利用众怒借机发挥，把冯尹搞死。不过现在这个人在哪儿？而且这次让冯尹去，也是因为上面大概已经跟对方有了框架的协议，否则也不到冯尹面。”冯尹只是上面人的工，上面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动。上面的人动不了，冯尹自然也动不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么。

“这个确实没错。但有一我很确定，如果真能倒些问题，甚至牵连到上面人的利益，上面的人难免不会把冯尹丢来当替罪羊。到时候如果有争取空间，冯尹会被保住，如果没空间，冯尹肯定就是弃。真抓到什么，即使不能一下把他们死，也能让他们留下零件儿。君哥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所以这件事的关键就在于闹大，只要闹大了，让上面不好过了，冯尹必然会倒霉。”

邵君宏微微了冷气。他知赵越没有瞎说。果然事情要正着看过，再倒着看。看得角度多了，有些事情就微妙了。赵越啊…“我试试。”

“可能要麻烦君哥动用你在纽约那边的关系了。华尔街，媒什么的。”

“跟我还客气。我尽量吧。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在外面折腾…”

“我就顺着你在国内折腾。冯尹他们现在毕竟新鲜上任还立足未稳。搞负面新闻还是有空间。”

“越君手黑…”

赵越微微笑。要搞，就要彻底。不黑的话，只怕被反噬。权势争斗，不动则已，如果决定要动，就要把对方彻底，踩死。

“小越，我还想问你一句，如果这条路没走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