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千瓦人民币2000元调整为人民币4000元,这个涨价消息被张宝经看到了无限商机。这次用电权的突然提,却只是行业内极少人知的事情,如果趁用电权没有上涨之前购买下来,等涨价后再卖去,那将是翻倍的利益。在张宝经看来,这些靠机遇和自己的智力赚来的钱,既不属于门沟区供电局的收,也不用上缴到区三电领导小组,唯一的去向就是自己的腰包。
张宝经应该明白,他收取的电源建设集资费属于国有财产。但是,600万元的利益足以让他利令智昏了。有了指标,张宝经开始在门沟区三电办售用电权,并直接收取用电单位购买用电权的钱款。
原来,北京广汇园商贸有限公司是张宝经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而邮政局的账号是张宝经私自开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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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经除了从市三电办购买的3000千瓦用电权外,他手里还掌握着一些无偿用电权。北京市三电办每年要给各区县增加一分用电指标,因为门沟区经济比较落后,可以适当减免购买用电权的费用,这样,张宝经又以贫困山区的名义争取了一分指标。这些原本无偿的指标也被张宝经以用电权的名义卖了去。门沟区永定镇冯村经济合作社,本来是符合市三办减免用电权费用的,但张宝经却以每千瓦1000元的“优惠”价收取了160万。
但是,他们哪里知,张宝经早已狠狠地黑了他们一把。不仅如此,张宝经连学校也不放过。1996年门沟区坡中学住宅楼完工,要申请国家分的用电指标,如果是国家分的用电指标就不用钱了,用电权供电就是集资办电,钱购买才能得到,但三电办批下来的却是购买用电权供电。门沟区教委为坡中学购买用电权的24万元,在张宝经的纵之下,支票的收款人却变成了北京广汇园商贸有限公司。之后,门沟教委为某小区申请的国家分用电指标,批下来的是依然是用电权,要20。8万元的支票,不知为何转却到了邮政局。
我们已经无从考证张宝经与刘利华之间的关系,但是,证据确凿的客观事实是,张宝经以门沟区经委的名义低价购买的用电权,而“赚”来的钱也都全放在龙泉宾馆的账面上。
泥厂的领导一听,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连忙让手下计算所欠的电力油加价费为424。3万余元,泥厂领导让有关人员将这笔款用支票给张宝经,并照张宝经的代没写支票抬。款后,泥厂除了收到张宝经送来的1张发票外,此后张宝经再没找厂里要过所欠的电力油加价费。泥厂的领导明白,实际上这400余万元还不够买正式用电权,但钱后,张宝经再没有找厂里再要过电力油加价费和用电权费用,泥厂的领导也就乐得装聋作哑。1998年后,用电权就取消了,更没有人过问这事了。
就这样,在1996年12月至1998年1月间,张宝经利用职务之便,采取“收款不账”的手段,先后7次分别截留门沟教育局、中国工商银行北京门沟支行、北京新港泥制造有限公司等7家单位购买用电权公款共计人民币689万余元。这些钱被张宝经非法占有,并以门沟区经委的名义放在龙泉宾馆的账上。
于是,在张宝经的作之下,在1993年4月1日用电权涨价之前,门沟三电办公室以门沟区经委的名义,两次向市经委、市三电办申请购买用电权3000千瓦用电权,共计人民币600万元。
1993年,门沟一家泥厂引新加坡资金成立了新港泥厂。该厂投产后,电费和电力油加价费是分着纳的。当时工厂因资金困难,拖欠了一年多没。当上三电办副主任后,张宝经到厂里促钱,跟厂领导熟悉之后,张宝经给泥厂的中方代表“支招”说:“你们把电力油加价费的钱给三电办,用这笔款购买用电权,你们有了正式的用电权,以后就不用再电力油加价费的欠款和这项费用了。”
下面我们不得不提到门沟区著名的北京龙泉宾馆。张宝经正是因为龙泉宾馆董事长刘利华案发,他的案才被牵扯来。刘利华曾任门沟区经委副主任,2005年7月,刘利华涉嫌贪污、挪用公款上千万元及销毁会计账目等6项罪名,被北京门沟检察院逮捕,门沟区反贪局在侦破刘利华涉嫌职务犯罪案件找张宝经了解情况时,才从张宝经以前使用该宾馆的账中发现线索,由此牵了潜藏9年的张宝经贪污案。
盲目投资,数百万赃款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