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匠叔说:“是的,要不他们带不走,要不他们得自个苦练。至于那些取巧的玩意儿,内行一看明白。”
李君阁说:“你知纪州和竿的,我们的竿也是借鉴了人家的工艺是噶?”
李君阁说:“打住,我们可这样说定了啊,待会儿你那米筒我可拿走了。”
李君阁又开始抠脑门,说:“是,是有人瞎哔哔,不过多数还是肯定的,表示看了我们的视频还是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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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脑门又是三条黑线,说:“不是那样的,哎呀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我吧,把我们那天试竿的视频,是钓大草鱼那个,发到论坛去了。等下,我怎么觉得这段话有熟悉?”
李君阁将自己杯里的酒喝了,说:“嗯,人家那边有人说,想过来看看。”
李君阁说:“那可没有我啥事,我发了几张图,这还挣了两百辛苦费呢。”
篾匠叔说:“那是,以前是不知,看了人家的东西,才晓得手艺可以到啥地步。等下,你是不是又整啥事来了?”
李君阁笑:“篾匠叔,你不要妄自菲薄了,你的手艺真是没说的,这钱你放心拿着。赶告诉我你卡号,我这把钱转给你。”
李君阁说:“原材料的,如选材什么的,可以说;纯手艺的,如竿稍制作什么的,可以展示。还有一些实用的小工,也可以给它们看。”
篾匠叔说:“知,一群人瞎哔哔的地方。”
篾匠叔又说:“还有啥?”
篾匠叔说:“这样最好了。”
李君阁说:“是这个思路,但是竿内用胶,玉竿胶,还有漆方这类东西,这些东西在他们自己那里也是密不外传的,那得长个心了。”
李君阁说:“也好,你这家里门都没个锁,确实不好放。嗯,我拿回去还可以整理一个简化版的手册来,里面只有可以给他们看的东西。”
两人洗完手,篾匠叔拿一瓶酒来,说:“娃还是你能耐,一个米筒能给我卖两千块,今天我们好好喝。”
篾匠叔说:“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来来呗,正好我也可以请教请教。等下,我好像听你说过,这纪州跟蛮州蜀州可不是一回事。”
李君阁说:“哪里有那么夸张,来的最多是几个制竿师傅,你把他们想成篾匠,跟你一样,篾匠对篾匠,有啥好怕的。”
李君阁说:“人家肯定会带翻译的,不过翻译也不一定能听懂咱们李家沟土话,这不是还有我吗,再说了,碧峰山苗寨里,人家跟你话也不通,东西我也没见你少卖。”
篾匠叔说:“这个有难办了,底节的箭竹我这里倒是还多,不过面的厘竹可不够了。现在又不是选竹的季节。”
李君阁又说:“还有是你这段时间可能还得几竿来,现在我们魂拿得手,治五溪跟无心一本都弱了。”
篾匠叔杯差吓掉了,问:“这咋,这咋整到外国去了?”
两人喝了几杯,李君阁又问:“篾匠叔,你知论坛不?”
篾匠叔说:“这样说我清楚了,不过那三本手册得换地方了,这东西的内容我们俩知,要不放你那里吧。”
李君阁说:“那是,这纪州在日本。”
”
李君阁输了卡号,转完钱,把卡还给他说:“好了,搞定,赶去洗手,我们喝酒吃野猪。”
李君阁想到了自己空间里的那些厘竹,诡异的笑:“材料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没有更好,只有最好。”
李君阁又:“其实吧,这事只是个引。”
李君阁说:“他们是对我们这手艺好,觉得竿度有悍。”
篾匠叔这才放心了,又喝了一杯壮胆,说:“那成,不谁来,我当他是日本苗人篾匠!”
篾匠叔兴了,说:“诶诶,我把卡找给你。”
篾匠叔说:“哎哟这不是要接待外宾嘛?那不都是书记县长的事嘛,不行,我觉得我不行。”
篾匠叔脸还是有发青,说:“我咋觉得这钱收得有丧良心呢?”
篾匠叔有兴趣了,说:“别闹,接着说,那肯定有人瞎哔哔了呗?”
篾匠叔心有余悸的说:“那还好,那还好,可是语言也不通啊。”
两人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李君阁又对篾匠叔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啊,篾匠叔,跟人归,该留一手的地方咱还是得留一手。”
篾匠叔说:“那这个怎么拿平仄啊?”
篾匠叔说:“那也没啥,你溜鱼那会,我也觉得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