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边停着一艘铁船,造型跟乌篷船差不多,不过长大了几倍,通是钢板焊接的,有二十来米长,里外涂着红扑扑的防漆,要多土气有多土气,间的船舱倒是宽敞,不过空空的啥都没有,去是船底,两侧焊着两排小钢架,面铺着一溜窄窄的木板,估计是座位了。
人坐去没法向着船,只能跟对面的人隔着船舱对望。
李君阁还是觉得念不太通达,总觉得这船跟五表叔的那条起来,除了大几倍,后面掌舵的地方多了一个呆人的箱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还是在那里呼噜呼噜摇,说:“你这东西我可不敢接,好家伙整个一非洲产品啊。糊乡亲也不是这样糊啊。”
然后在船沿一划,肯定地说:“线最多到这里!”
李君阁骂人的冲动都有了,安全你个,乡亲们又不是骡,一链挡住了?!
薛县长拿起钢笔在纸划掉两项,说:“这两个我看算了吧,现在的,你这堆东西好些还要经过市里省里同意,不要节外生枝了。”
李君阁看老划那地方离船帮也没几公分了,心想要真是这样装的话,跟别的船一错,那狼都得打来,哭笑不得地说:“我咋还是觉得我从渝州回来坐的那条好呢!”
李君阁竖起大拇指,说:“还是薛县长了解我们那里的民情。”
李君阁抠着脑门,说:“那哪能呢,这已经太谢薛县长了,不过我好歹读过大学的,死记背是我的基本功。”
过你的。”
将脑袋摇得呼噜呼噜的,李君阁说:“你这玩意儿我看着太糙了,简直是…嗨!我都不知咋形容!”
老板说:“哪里不好啊?你看这板,用得多厚实,动力都是潍柴的,妥妥的十八节,你再看舱,说是二十五吨,其实五十吨都没问题。”
突然想起一件事,说:“不慌,你等我先打个电话。”
整个船舱四面透风,后面是一个小房间,也可以说是一个大箱,面开着一个大,镶着玻璃,估计是驾驶室加机舱。
老说:“那可不得敞着!你想想看,乡亲们一船,啊鹅啊的往舱里一扔,说不定还有猪啊羊啊啥的,你要封闭着,那味谁受得了啊?”
老又说:“敞着也不用担心,你看这里。”从舱门的地方一侧拉起一条铁链,拉到另一侧挂到一个钩,说:“这样舱里的乘客不来了,不安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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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县长笑:“有信心好。”
老板是个瘦的小老,拍着船当当的响,说:“小伙,我这可是好船啊!”李君阁都觉无力吐槽了,说:“这也能算好船?”
老说:“这是跑乡里的船啊,跑乡里要求啥?能装实动力成了呗,你说是不?”
李君阁一看划掉的是猎枪证和持枪证,不好意思的抠着脑门,嘿嘿笑:“笔误,这个纯属笔误,薛县长的意思办。”
两人告辞来,又约朱朝安,三人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了一顿饭,又赶去县里造船厂。
船舱空焊着一个钢架。钢架面好歹还算搭了个玻璃纤维棚,棚下面钉了一层木格,估计里面是救生衣的空间。
李君阁:“那您忙着,我们这告辞了,下午还得去看船,时间不等人啊。”
要是去了俩人,都没法坐下来,那得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薛县长哈哈大笑,也没有跟他较真,说:“那行,那你回去跟乡里将承包协议谈好,原则县里同意通过。还有,你这些证件,好多还要通过考试培训,事先说好,这个我可不能给你开绿灯,能不能拿下这些证件,全凭你本事!”
李君阁跟王从军过去一看,都倒一凉气,惊叹:“我靠!这船真他么丑毙了!”
李君阁抠着脑门,这特么居然无言以对了。
朱朝安一指江滩躺着的一艘船,说:“看!我们要看的船在那边。”
老也哭笑不得地说:“老板,那条当然好啊,问题是那条不是要四百多万吗?那是人家跑蛮渝两市的速船。你这条才三十多万,论材料我真的是业界良心了哇!”
李君阁说:“可这也太了啊,你看连船舱都没封闭起来,全敞着!”
船厂的老板颠的跑了过来,一边跟朱朝安打着招呼,一边跟三人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