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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去了。
光张得脑门冒汗,说:“刘爷,这你得谅下了,这李家沟不通客船都大半年了,我这想门收也去不了啊,一般渔船又跑不了那么远的路。”
李君阁说:“这人粘是麻烦,赖疙宝脚背,咬不了人还能恶心人呢。走白还真不一定好使。最好的办法是找我说那些人,他们平这事那是轻轻松松。”
李君阁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暗暗腹诽,这老大鱼大,还新娶了个年轻老婆,又喝酒,这不是养生之啊。
老说:“那行,你手艺还是不错的,赶去招呼其他客人,别耽误了生意,啥时候有了李家沟的鱼,记得通知我。”
李君阁说:“我听猎叔说的,早年间夹川县车码船,挖砂取石,街三蹦蹦车这些行当,都不是一般人能参与的。那可都是要先敬香的。”
朱朝安拍拍,一直晃,说:“那行,那我回家跟老爷问问去。”
回到桌边,李君阁对王从军和朱朝安说:“几年没回来,这河鲜的价格有吓人啊!”王从军笑:“所以你捡到宝了啊,现在五溪河里的鱼都是你的,拉几,都不用倒卖果的行当了。”
见老板颠颠的跑来,对老哈腰:“哎哟刘爷你到了,那条岩鲤还鲜活着呢。”
李君阁说:“我这也是防患于未然,这不是在乡里得罪了一个死嘛,要是来县城里找我的麻烦,那得哭瞎。”
李君阁一人一掌,说:“恨死你们这些电鱼的了!回去赶给我把那些家伙扔了!你盘鳌溪多好的啊,活活被你们把鱼整没了,对了,那里现在也算是我承包的,以后看见电鱼的,都给我狠狠招呼!”二狗说:“得嘞,那我们回去给乡里打声招呼,发现电鱼的,以后不让他船,要赶县城让他自个翻碧峰山去!”
不一会老的烤鱼来了,老夹了一筷,放嘴里品了品味,把老板叫过来,说:“你这是凤歧场响沱的岩鲤吧?滋味不如盘鳌乡李家沟的啊。”
老穿着一厚绸衫,雪白的发理成寸,脖挂着一串棕的星月菩提,手腕是一串南红手串,掌心里还玩着一对紫桃。
说完又敬了老一杯酒,说:“刘爷,我这里了,您随意。”
几人正吃喝着,店里又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量长大,有李君阁四爷爷那气度。
王从军对朱朝安:“县里有几个重监控的,现在都转行开茶楼,砂石船,搞房地产了,这事你找你爸问问,他肯定清楚,这个事情我不好参与。”
厚实。下回我直接拿鱼来你这里加工得了。这价格,啧啧啧…”
这边李君阁端起酒杯跟朱朝安走了一个,说“猪儿虫,你知码附近是谁罩着不?”
光老板赶说:“那好那好,您慢慢吃!”
朱朝安说:“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怎么着?你那个小仓库,有秦所长这条路不够了?还需要拜码?”
然后将郑南成的事情给两人说了一遍。
老板是个和气人,也不生气,说:“那敢情好,我们这里加工费都是六十一盘。”
一边将本很净的桌椅又了一遍,一边对里屋喊到:“麻溜的,把刘爷的岩鲤打整来。”
老挥挥手,说:“算了算了,泥都埋到脖了,还特么娶了个活祖宗,早知老…嗨!麻溜的,菜!”
然后又倒了一杯一两的药酒,端到老面前,小心翼翼地说:“刘爷,小姑可是给通街的馆都代过了,这酒可只能给这么多,你看…”
心里却在嘀咕这年轻人不靠谱,野生河鲜要是这么容易能搞到,还能卖这个价?
这时烤鱼来了,李君阁又叫了一箱啤酒,几个人开喝。
老走店里,对老板喊到:“光,赶把我的岩鲤来。”
硌豆跟二狗说:“二,现在盘鳌溪里的鱼跟王八都给搜刮完了,李家沟往我们又不敢去,要是你有想法,我带电鱼的家伙,咱们去一船。”
朱朝安说:“你这一说倒像是真的,我建筑公司的河沙泥,都是那几家,有一次听说来了个外地的挖沙船,没过多久被搞沉了。”
王从军对李君阁笑:“这个事情我倒是觉得不用担心,我虽然不知梁丫在省里有啥背景,不过看书记县长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不像是对一般挂职乡长的态度,她肯定能搞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