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停的给白老挤睛使,想让他把这底兜回去。
硌豆跟二狗在仓库里搭起了行军床,准备以后这样睡觉。
李君阁脑袋摇的呼噜呼噜的:“哎哟白老你别抬举我了,我哪里会看兰。”
白老哼哼冷笑:“不会看兰,那你那株素边玉爪为啥几年前人家开两万你都不卖?愣是等到了艺了才手?”
李君阁又给了两人每人一千块钱,说:“还得去置办衣服,你们俩现在可是公司的门面。一定要捯饬得伸展。”
然后都不敢看余会长,只抠着脑门对白老说:“白老,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硌豆说:“成,待会找二猛哥问问。”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代完这些,李君阁又往撷意轩走去。
李君阁跟那年男打招呼,那汉一商务人员的穿着,看着阔气,像是事业有成的商界老板。
那你等等我,我去问下这边。”
还有猎叔,药师叔这些东西见得多的乡里乡亲,他们可能也知。
白老说:“那还好,这药吃得不,对了娃,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然后又对余在男说:“这位也是我们兰协的小友,李君阁。他看兰也有一手。”
李君阁抠着脑门,不好意思地说:“余会长你太客气了,那我可说了啊。”
白老哈哈大笑,说:“娃,你这是坟洒椒——麻鬼呢!算了先看看这盆再说。”
李君阁总觉得叶有古怪,于是伸手在叶边一模,心里骂:“哎哟被白老坑了!这话说去搞不好要得罪人的啊。”
次日一早,李君阁来到县城,先去仓库转了一圈,见事情都准备齐整了,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君阁:“好好好,改天我去拍。”
白老白一翻,喊:“看清楚了再说。”
白老给两人介绍:“这位是夹川县北京商会的会长余在男。”
李君阁又说:“要不加个电话联系方式吧,接下来大忙起来肯定会常常忘记微信。”
李君阁走去一看,说:“哟!哪里又来一棵线艺蕙?这还是重的?”
李君阁坐下来,开始观察那盆蕙草,乍一看真是好的,两叶跟自己的素边玉爪艺前差不多,都有金边裹着,颜也油。朵也特,外倒还正常,里的却是仨,倒像是一株艺草艺的双艺蕙。
说完从包里将三块石翻了来。
余会长无可无不可的说:“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在兰市两万多买的,我一听这价格觉得不对,所以说啊,专业的事情还是要给专业人士啊。”
反正明天要城给篾匠叔定工,一起办了。
李君阁一看说:“这可不行啊,这样,待会硌豆你们再去附近租房,以后换洗啥的也方便。”
然后对着余会长说:“所以啊,在男老弟,这是一株假,这你没有大血吧?”
白老说:“差不多是这样,最后还给叶打了蜡。让它看起来更油。”
余在男也笑:“小兄弟不要害怕嘛,有啥说啥,这术业有专攻嘛,论兰我在你们面前那是小学生,是来长见识的。”
白老正在跟一个年人一起谈,面前摆着一盆兰草。
李君阁说:“没啥事,是在山捡了些石,不知是啥,拿来给您老看看。”
“既然艺草是作伪,那这艺值得怀疑了。这重得不对称啊,嗯,什么味?哈,居然是502粘去的。”
李君阁脑袋还是摇的呼噜呼噜的,说:“那不是瞎猫碰到死耗了嘛!”
小鱼说:“那你记得再忙也得给我们发一些黄师傅制竿时的图片视频什么的啊,人家这边重视的。”
见两人,李君阁说:“首先这叶不对,手摸去没有锯齿,说明叶是加工过的。我再看看啊,嗯,我说为啥这么古怪,原来叶脉少了两。是了,卖家这是沿着最外侧的那两叶脉把叶外圈剪了,然后顺着叶脉刮掉一叶表层,这金边是这样来的。”
过了一会回来说:“那行,这边的人说了,那等黄师傅新品来前后我们过来看看。”
照例把空间里每天的事打理了一遍,李君阁取了三块那墨绿石来,明天拿去问问城里兰协那白老,好像他店里也摆着不少的石,说不定知是啥。
白老在他脑袋呼了一掌,骂:“挤眉的啥!余会长在北京大事的人,这心还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