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也说:“是是,跟着你能混个人样,以后我也只听你的!”
说着越来越声俱厉:“一天到晚吆五喝六,欺负乡里乡亲,欺负老乡长,欺负梁慧丽小姑娘家,你的礼字在哪里?”
突然一阵恶臭,这是连屎都吓来了。
李君阁气了个倒仰,骂:“你们两个不开窍的东西,人首先要敬天敬地敬祖宗,都听我的,爹妈往哪里放?这摊事情忙完,赶给我回家去拜望爸妈,跟自家兄长周围乡亲也个歉,你以为他们为了你两个没少心?能把你们赶来,估摸着心都伤透了。都听我的是吧?那到时候都回去,任打任骂,能把自家爸妈哄笑,才能算是能耐!”
不多会儿来了一个呜呜叫着的警车,秦所长亲自带队来了。
“现在抬起个‘兄弟叫’想来胡牌,也不抖抖你的底张!也不看看吃得吃不得,碰得碰不得!兄弟伙依不依你这个叫!”
为了不被二猛他们控制,郑南成跟两个小混混见到秦所长跟见着亲人一样,差抱大了,在车先主动代了大半。
“两兄弟跟你混了这么久,你穿金银,他们连换洗衣服都没一,你的义字在哪里?”
“兔还不吃窝边草,你在盘鳌乡开赌放收利贷,你的廉耻在哪里?!”
这是刑事案,三个死多半要蹲一阵了,而且在牢里肯定不会好过。
“我们说说后边的,回被老平了事儿,之前说好个服字才走,咋个后来偷偷摸摸溜了呢?现在拿起农药来祸害老,你特么的信字在那里?!”
回到仓库,硌豆对李君阁说:“小幺叔,今天我才明白到底谁对我好,二狗替我挡刀,你替我气,今后硌豆死心踏地跟着你了,有事我们两个小辈先,绝不糊!”
见二猛同意,李君阁摸电话给码秦所长打电话。
旧时西南袍哥跟政府军队都有瓜葛,当年老渝州甚至“各家各,打开门是江湖”军阀要不嗨袍哥,连队都带不动,所以袍哥会跟政府合作也是传统。
转有对硌豆二狗吼:“你两个憨包瓜娃,还跟这样的死烂帐讲五八德九章十款,你们特么有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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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将匕首一扔,骂:“格老开熊爆爆的,还以为是个雄得起的走货,结果是妈个烂人!失手碰个钉,一事了一事,过后大家还认你是条汉。吓得屎都来了,老下手都嫌脏!”
吼得两个人都抬不起来。
二猛一直在外边等着李君阁,见到他兴奋不已,说:“娃,你刚才嗨得好利索,哈哈哈,把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你啥时候有空,哥哥东,你要好好给我说说这里面的老规矩。”
“人家吃不饭的时候你这哥在哪里?被亲兄弟不待见的时候你在这哥哪里?被父母赶门的时候你这哥在哪里?!”
李君阁笑:“哈哈哈,只要猛哥喜听,我讲,现在毕竟不是老时候了,那些老规矩不能再兴了,都得依着现在的法制来。不过要当故事听呢,当年西南十三码,那龙门阵多得起摆,等忙过这段时间,我请兄弟们再一起闹闹!好好讲讲!”
郑南成吓得厉惨嚎,死命的挣扎,结果被二猛的手下兄弟牢牢控住。
二猛接:“郑死,兄弟在这码也算是砸得响的,今天想问问,你儿来摸浑,拜过码没得?既然没拜码失了手,那没啥好说的,自己的胀自己消,今天不一人碰下一钉,下回你们还要扎人!”
耻八德,你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前两条说不;一个捞浑的,忠字跟你也不沾边。”
“你还好意思抬起兄弟的名来嗨,你把硌豆二狗当兄弟伙了吗?”
一席话是堵得郑南成开不了。
说罢睛里厉一闪,将郑南成的手在地,举起匕首要剁!
李君阁又对郑南成说:“还有没有理要嗨?没有这事算了了,接下来我们论论你摸浑下三滥的事情!”
李君阁对二猛说:“猛哥,好歹现在我们都是正事的人,对这拉稀摆带货,脆报衙门走明坎,也不是坏了规矩。”
李君阁作为当事人之一也到所里合调查,一通搅扰后才来。
这也是大事,正是荔枝运输峰期,全夹川都在给荔枝顺利县保驾护航,突然在自己辖区冒投毒伤人的事情,秦所长也是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