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秋羞涩地说:“四爷爷看我喜摆这个,指导过我一阵,有四,哦不,有五年了。”
李君阁哈哈大笑,说:“老哥哥你说笑了,你这是从家盆景的假山下来的吧?这都还团着呢,要说青苔跟树叶是从山下来的我倒是信。”
那人先是楞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肖明贵更是大惊失,说:“老弟啊,你可不能这样啊!要是兰协的人知是我带你从他这儿买兰的话,还不得笑话死我,你可不能这样坑哥哥啊!”那人却珠滴溜溜转,说:“小兄弟,你看哪捆了?我跟你说,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下山兰,说不定哪株养好了,是一个名品,拿到北沪广去,是一个大名呢!”
李君阁又说:“石窝挖来的叶还打着蜡?4s店后面的石窝?”
那人也认识肖明贵,见他过来脸挂不住,早远远嚷:“肖老师,玩兰各拼力,可不兴打横挑刺!”
那人脸更挂不住了,说:“你走你走,蛇有蛇路,猫有猫路,我自己卖自己的兰,人家愿意买,又没有碍着你!”
众人走过去,将老农打扮的人围了起来观瞧。
肖明贵面讶:“老弟你还会这个?这是家学?”
“咦?今天不开市啊,怎么还有来卖兰草的?”李君阁讶异。
众人连同卖的都是大惊,这二怎么回事?两人对话间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他怎么还闭着睛往陷坑里?
见李君阁抬问:“你这些兰怎么卖?”
司星准正在喝矿泉,闻言一下没忍住,不由得“噗”的一声了来。
肖明贵说:“过去看看不知了?”
忙活完这一阵,众人又移步向鸟市场走去。
一席话说得司星准跟肖明贵哈哈大笑,良跟李涵秋也抿着嘴直乐。
司星准又在找存在:“我说秋丫是李家沟五十年一的灵秀人,果不其然啊!”李君阁翻着白,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说:“我们拿尺来量量例,算算大致该买多大的盆合适。”
正抱着盆往市场外面走呢,却见一个老农打扮的人在市场边,前放着一个竹簸箩,面堆放了好些兰草,敷着青苔,用叶裹着,一堆一堆的码放在那里。
李君阁也不生气,讶异:“我没有说不买啊,我问过你怎么卖来着,是你一直扯东扯西没开价啊。”
那人脸红得像猪肝,嘴里兀自不,说:“我从石窝里挖来的,不行?”
珠溅到那人的兰草,果然都挂不住。
那人的脸也如同兰草的珠一样,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说:“不买走,捣什么!”
来到一家卖盆的店,店主跟肖明贵很熟悉,李君阁在良跟李涵秋的指下,选了俩大小合适的紫砂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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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沉片刻,说:“这样,你写‘瘦叶扶来抵石开,疏芳淡影雅难裁,诗神久寂寒香起,玉魄冰魂两不猜。’”
去裱起来挂兰室里。”
“哈?这是什么说?”李君阁更加的怪。
李涵秋刷刷几笔,几行黄的行书跃然纸。
李君阁叹气:“唉,这手我可没学到,几个颜楷字还过得去,行草不行了。”
鸟市场逢周三周日开市,现在非常冷清,一些门面还开着,卖鱼卖狗卖草。
李君阁一听心里暗笑,看来这又是一个作假的行家,长期被肖明贵他们抓现行那。
李涵秋面难,说:“我不会写古诗啊,这个可难倒我了。”
肖明贵一瞥,鄙夷地说:“那是,这位老哥开市可不敢来,可得这时候来卖兰。”
李君阁说:“秋丫可不是我河李家的人。对了秋丫,你这手书画是在哪里学来的?”
肖明贵说:“开了,今天哥哥真开了,难怪你河李家在县志里边到都是,以后去李家沟,可得低调。”
肖明贵也不耐烦,挥挥手说:“去你的,我边这位你别看年纪不大,可是行家,算我不说,你也蒙不了他的,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法有展没。”
肖明贵说:“你卖东西还不让人看可不行,那不成了瞎买瞎卖吗?万一我这兄弟看了呢?”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君阁哈哈大笑,说:“可不敢在家里卖,这两滴墨要被四爷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