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说:“原来是这样啊,吓得我好久不敢吃蕨粑,今天我要过瘾!”
将筲箕放锅轻压,让豆凝结成一片。
鲜,可以不用放料酒和糖了。
还是糍粑辣椒调料,这次李君阁添加了豆,香油,熟菜油,八角粉,椒粉,加酱油调成了另一特味的豆蘸。
煮豆浆的老规矩是“三沸三息”烧到豆浆积膨大快要溢锅边时,不停用大瓢舀起来地倒回去,通过这方式让它凉下来,如此重复几次,保证豆浆完全烧开。
妮妈妈也笑:“阿音小时候最喜守着锅边拿蕨粑粘糖吃,我说今天这嗅嘴狗怎么不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是苗家经典特菜式之一了,豆腐不是像夹川豆用胆,也不像豆腐脑是用石膏,而是用的苗家家家都有的酸浆。
“算你只喝,人每天也还是要产生癌细胞的,大可不必谈癌变。健康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饮只是一个方面而已,天天熬夜带来的危害,可能吃几次蕨菜带来的危害严重多了吧?”
先煮豆浆,将磨好的豆浆倒锅里,加成一大锅,然后烧开。
这香味都飘到楼去了。
李君阁说:“我最喜是这菜豆了,人家妮妈妈为了照顾我们的习惯,将豆渣滤掉了的,这酸汤豆加丝瓜藤,细清香,夹川豆来又是另一特了。”
李君阁哈哈大笑,说:“那是,其实我们这样吃浪费了药效,但是架不住它香啊!要没有这个菜牵着,那俩货估计现在还在半山腰呢!”
李君阁笑:“山山下虽然豆的凝固剂不一样,但是手法都一样呢,我妈也是这样豆的。”
妮妈妈说:“竹味甘温,是可以补心神的。我们这里都是蒸天麻,炖猪肚,给妇吃的,希望她能生一个聪明的宝宝。同时也是个月菜。”
这边收工了,李君阁看妮妈妈菜豆腐。
苗家菜豆腐本来是连豆渣一起用的,烧开后可以下菜浆了。
司星准夹起一块蕨粑问:“这回锅里的是啥?我吃过馒片炒回锅,面包片炒回锅,豆腐炒回锅,这个却是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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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锅抬到地,妮妈妈一手端着大碗,大碗里是自己家的清酸汤,另一只手用铁勺将酸汤绕圈浇到锅内,淋两次后再用勺舀其的汤自浇,如此三番五次,直到看到菜豆腐逐渐往下沉、汤逐步清亮起来为止。
“再退一万步说,腊香烤串,哪样没有致癌质?还有大城市里那些农药蔬菜,添加剂鸭,我看还不一定蕨菜安全。只要不是天天吃,导致内某致癌质积累过量行了。”
阿音也夹起一片,想吃又纠结:“听说蕨菜有致癌质包在里面,说得多吓人的!”
很快菜齐了,李君阁帮着妮妈妈布菜,阿音去叫朱朝安跟司星准开饭。
菜的用量从重量来说跟黄豆泡发前差不多,多也行。
翻炒到快收的时候,加黄瓜丁和火葱节继续翻炒到熟后锅,菜竹多,其实这跟黔州名菜锅系列的法类似。
不过为了照顾李君阁他们的味,妮妈妈还是将豆浆滤掉豆渣后才倒回锅,重新烧开后时放碎菜末,稍加搅拌,待后放的菜煮熟立即退火,将锅抬到地准备浆。
妮妈妈吓了一:“二,阿音说的是真的?”
苗家菜豆使用的青菜有讲究,南瓜尖,丝瓜尖,番茄苗等带绒的菜最好,这些带的碎叶容易把豆抓成型,表面光的白菜芥蓝之类的要次一级。
妮妈妈说:“这是山蕨粑,可好吃了,赶尝尝。”
司星准放了一块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说:“嗯,真的不错呢,哈哈哈嚼着这觉好有韧哟,QQ弹弹的,味也不错,也细腻!”
育爷爷说:“我觉得娃说的有理,老年间山里人家,一辈里半辈都在吃蕨,要没有这个,那饥荒年间大家都不活了,死净拉倒!”
李君阁说:“有这个说法,说是日本人最吃蕨菜,后来研究来蕨菜幼分有一叫‘原蕨苷’的东西,能够破坏dNA促瘤生长。这蕨粑还有蕨粉丝都是用蕨类来的,和蕨菜幼分不是一回事,所以我觉得不用担心,不过蕨菜可能还是要少吃,一年吃个几次过过瘾好。”
妮妈妈在一边菜豆,笑着对李君阁说:“娃,你的菜可真香!”
李君阁一边起锅一边笑:“这个可不是我的功劳,是这竹味太好了。”
大家坐到堂屋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