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说:“猎叔太厉害了,找了一溶的,瓶接了能直接喝那,又清又甜。”
老妈又说:“虫茶我们都挑拣好了,你说今年我们家的虫茶咋那么香?闻着跟乡里收来的不是一回事情啊,要不我们家的不卖了吧?留着自己喝得了。”
阿音白一翻:“不准!你是想混去钓鱼!你只能送送饭,不准下钩!”
李君阁赶满答应,心里得冒泡:“阿音你这是不了解钓鱼人的心态了,自己不下钩,看别人下钩也能过瘾啊!”晚回到家,见家里人已经快歇息了,老妈问:“怎样?这趟去找到地方了?”
李君阁霸气地说:“免费!先给次于丫带来的客人们送几份样品过去,看看反应再说价钱的事情。万一卖不去,我们留着自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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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掰着手指:“接下来事情可多,猪场,兰场,茶林,买鼠,吴老师还要我养养鹅,我自己还要菜,等山塘渠修好还要跟大堂哥一起清塘,如果承包碧峰山的协议下来,还要搭溜索,拖木料,建木楼,今年村里可是有得忙了。”
李君阁知猎叔脾,是个施恩怕报答的,赶说:“山塘的地算是落实了,不过接下来还要走渠,这李家沟怕是没人你更明白这事儿了吧?这顾问可不光光是名哟,反正我是小辈敢耍浑,死死地赖你了!”
李君阁说:“那是,愿意来的都来,冬闲里也能挣一笔,可是不能借着乡里乡亲的名偷耍躲懒,这个事情到时候让大伯盯着。阿音你也跟大家提一嘴,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这次活不实诚,今后没他的份了。”
李君阁抿嘴笑:“万一能卖价呢?你还愿意卖不?”
李君阁哈哈大笑:“哎哟我妈这是发财了,看不起我挣这个辛苦钱啊!我家的虫茶我准备八钱一小盒,光篾匠叔的盒本钱是七十五一个,装茶才卖五十?”
李君阁又单独给于丫,王吉星,刘程先,颜芳寄了两盒自家的特等品,然后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自家留着喝,别拿去送人了。
猎叔说:“这都是好事情啊,建木楼要请人,修山塘渠要请人,年底翻鱼塘也要请人,你菜养养鹅是不是也得请人?这个冬闲估摸着村里个人也有不少项啊。”
阿音翻着白说:“他是一个甩手大掌柜,现在猪场已经通电了,猪场那段路也拓宽了,不过还是石的。里那几间屋也收拾来了,等着封。我说二,这猪儿虫还想在寨里呆多久?叫他赶下来吧,啥时候想去了再去呗。”
其宁膳堂要了二十斤三等,十斤二等。
李君阁说:“这猪儿虫在寨里窝着不下来了,行,等会儿我打电话。山塘的事情先不急,等我明天把样给大表哥送去监测一下,没问题我们开工。”
老爸说:“那是找定地方了,你大伯今天来说猪场那边已经好了,差泥下面的池,还有是。现在周围墙都用稻草护着呢,这事情还是得抓。”
老妈给惊着了:“啥盒这么贵?那这茶得什么价啊?”
第二天一早,二狗跟硌豆来了,三人拎着虫茶去县城发货。
猎叔这才舒服了,哈哈大笑:“可不能这么说,你忘了你自家四爷爷了?不过老爷年纪大了,没人敢放他山。没说的,这个事情我来,路我来划,叫你大伯带人工,我们两同时搞,一个月给你办好!”三人走了一个,这才开始笑逐颜开地吃菜。
三等品三十斤,二等品二十斤,一等品…没有,剩下的都是自家的特等品。
老妈说:“两三百块一斤的东西,翻个倍也才四五百,老娘不差那个钱!”
说完又忸怩地说:“听菜说九月份他们钓鱼协会要来组织洗榜,这事情我熟悉啊,估摸着还得我来接待。”
三等品两千一斤,二等品三千一斤。
说:“要我说,两都不明事理!鸟窝确实不该淘,可这十多年也太重了些。算了,来,娃,你是个有心的,猎叔白担你一个顾问的名,今后有啥要帮忙的,只招呼是。”
鸿宾楼包圆了剩下的三等和二等。
猎叔夹了一筷腊放嘴里,问:“对了娃,你那猪场搞得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