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姑那边客资料,作有违规了。不过我去求她,又不是坏事,应该没问题的。这样,转账记录,你说你们乡政府最近在合大气候搞自清自查;客资料嘛,到时候我说成是公司为了明年荔枝收购工作而保存的资料。让他们啥病挑不来。”
梁慧丽说:“那也没什么啊,查查呗,难还怕他查不成?”
梁慧丽手里拿着手机,神情古怪,说:“也没说啥,只是说他知了,然后还说…。”
“算我们推断错了,工作组带着善意来的,也只会夸我们准备充分给他们减少工作难度。”
说完又把事情捋了一遍,确定没啥漏了,才对梁慧丽说:“行了梁丫,我们这分打电话吧。”
“不事情是不是我们推断的这样,这些工作事先好准备总是不错的。”
梁慧丽说:“对呀,好在你当时主动提价了,所以这个事情走到哪里去说,我们都是行得端坐得正,不亏心!”
李君阁慨:“幸好当时换了协议提了价啊,不然还真的可以被当成把柄说不清楚呢,给我安一个低价行收购的罪名,我也得脱层啊。”
不一会梁慧丽也从台来了,李君阁问:“叔父怎么说?”
梁慧丽这才开始有认真了,说:“要真是这样,二,我们该怎么?”
“但是以你现在在盘鳌乡的声望,谁会这么?因为非遗的事情,几个副乡长正跟着你猛捞政绩呢,那个郑南成,现在又还在牢里蹲着。”
李君阁两手叉在一起,靠在椅看天板:“多想想总不会错的,我们继续分析啊,现在当查你的人知你的情况,明知没有结果他为啥还要查你呢?只能说明,他想以此为契机,为了什么事情拖住你父亲几天。”
李君阁说:“如果是市里下来的,王八婆肯定会跟我打电话,他家在蛮州市势力也不小,什么风草动都知,这事情估计连他也蒙在鼓里呢。”
说完一伸:“不过我好像还真没听他的。”
李君阁说:“要真是这样,我们要反其而行之,你现在跟你父亲打电话,先告诉他你被查的事情,然后说我们的推断,如果最近真有啥事儿,他那边我估计一听明白。”
“然后告诉他你在这边的所作所为,告诉他这个事情你是零瑕疵,让他不用担心,不要为了盲目保护你错误的决断,了对手的圈。”
梁慧丽手扶着额:“我真是服了你了,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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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我们这边了,对手要拖延时间,我们要速战速决。你这回乡办把老协议本准备好;我这边待会去把新协议本给你带来;然后还得麻烦二姑叫储蓄所的人今晚加个班,把我给老乡的荔枝款转账记录都打印来,然后再将老乡们的姓名联系电话也打印来,保证随时能联系,不给调查组任何拖延的借。”
梁慧丽这才哎哟一声:“我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
梁慧丽说:“咦?你怎么知?”
李君阁继续分析:“风起青萍之末啊,这个事情只可能有两情况,一个是连你父亲也不知,一个是这工作组本是你父亲派来的,故意不让你知,你说后面这个可能大吗?”
梁慧丽迟疑:“应该不会是我父亲派来的吧,他那么忙,还常跟我说地方工作不好,让我在盘鳌乡当个泥菩萨好,过两年回原单位。”
“第三还要告诉他,来说是非者,多是是非人。如果没有任何证据查一个副省长的女儿,这公门程序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估摸着实名举报信之类的东西肯定跑不掉。”
梁慧丽脸一红:“还说,我政治成熟了。”
李君阁翻着白:“你以为你说这些,要来查你的人不知?真要是随便听风声查你,那我们还真不用担心了,手法这么糙的人,能成为你父亲的对手?”
打电话给二姑,果然又被骂了一顿狗血淋,不过骂归骂,事情还是答应了,话里话外是要给自家侄撑腰。
家沟来个《走近科学》摄制组,我在苗寨都收到八九个电话,你作为一个副省长的女儿,事前没有收到任何风声,你当真觉得这事情正常吗?要是国情真是这样,那还不早二十年河清海晏了。”
“所以我估计这个证据有瑕疵,如果需要给对手施加压力的话,可以让你爸从这个方向着手。”
李君阁说:“如果是另外有人要查你,还能瞒过你父亲,那这人能量不小了。这个小组是省来的吧?”
李君阁问:“还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