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说:“要不还是我来吧,你看我成天闲着也没啥事儿,老人家睡眠少,晚起来几次料没问题的。”
吴志秋说:“村里不是还有几个五保吗?你这鼠场是料,检查检查有没有生病受伤的,有的时候来通知一声成,这是老话说的‘耍耍活路’,不费什么事的,也算是给村里减少一些负担嘛。”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见林已经在喂大呆大它们了。
李君阁说:“那行,那我们明天一早过去。”
李君阁说:“林你吃得消不?”
李君阁对吴志秋说:“那猪场这边林来负责了,大雁那边应该也有你说这情况,现在都是玉莲嫂看着,也辛苦,要不找一个村里的老人负责鹅场,等到绿那边房修好了,在请一个清洁工,负责在村里扫扫地什么的,你看这样可以不?”
吴志秋说:“这个你跟阿音拿主意吧,这是你们村的事情,我是说一嘴而已。”
李君阁赶过去招呼:“这是林,以后负责喂你们,都要乖啊,好家伙大呆你这是在山里吃了啥?长这么壮了!不准像蹭我那样蹭啊!”大呆它们也有日没见着李君阁了,都赶过来亲,差没把李君阁埋了。
没事了,于是开着猛禽去山拉米拉木。
很生气,林旺财把自己收拾来,竟然也是一个老帅哥。
林赶说:“不用不用,这怎么还工钱了!”
李君阁说:“这个醒提很好啊,看要冬了,明天给芊芊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组织医生来给村里老人个检查什么的,苗寨的老人也同等待遇。”
虽然穿的是不知哪个猴年月买的卡克衫,可老衣服质量好,加时尚界二十年一个循环,居然又重新跟暗暗合拍了。
林哈哈笑:“娃你这几个猪可真灵,刚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得不轻,还是猎跟我说居然是你打小养家了的,连过菜地都知走土埂,这还是猪吗?简直娃们还懂事!”
吴志秋说:“你这几个宝贝还是都在耳朵打个标吧,要是被当野山猪给打了,那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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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愁得挠:“村里现在也没啥人了啊,老的老小的小。”
李君阁大为惊讶:“不是减掉飞羽行了吗?怎么还要动手术?”
李君阁说:“要的要的,你给你大孙留着,等他娶媳妇的时候给他包个大红包也好啊!”这么一说林立不拒绝了,笑得见眉不见,说:“还是娃你想得到!那老婆厚着脸收了!”
吴志秋说:“还有个事情,这大雁苗有一个月了吧,该动手术了,要不然飞跑了你得哭瞎!”
林说:“来李家沟,我觉骨都又了似的,这耍耍活路算啥!我也是乡下来的,一天不啥,这手都像没地方放似的!”
这没说理去了,搞了半天这李家沟还是得自己来兜底。
吴志秋说:“白天不行,大雁要受惊,得夜里去才行。明天午先去看看情况,预估下工作量,等我回去准备械药,晚再搞。”
吴志秋说:“一月龄以的大雁称为‘雁’,可以开始放牧了。放牧前应行断翅,一般是割去一侧掌骨和指骨分,或者是切断指伸肌和腕桡侧长伸肌,一周后伤愈合,便可下放牧了。个小手术一劳永逸,要是剪飞羽的话,那每次换羽都得来一次,麻烦。”
李君阁哈哈大笑:“跟我一样,早起来不立刻挂围裙,跟少穿件衣服似的难受是吧?那行,那这活给林您了,不白,每个月一千五,您没事还可以去盘鳌乡逛逛,买自己喜的东西啥的。”
晚回到竹鼠场,几人坐一起吃饭。
李君阁说:“还真是我考虑欠周到了,那等我问问阿音,了解下村里的情况再说吧。”
戾气消失了,竟然冒了一学究气来,穿白大褂冒充知识分,绝对能蒙人。
正胡思想呢,吴志秋开了:“二,你这鼠场好像还没有专人打理啊,有时是你,有时是你爸,有时是猎叔,我的建议还是得专人理才行。”
李君阁拿个钢丝刷给几个猪刷,边刷边说:“这几个可是财神,会找蘑菇,家里娃们每个暑假从我手里走好几千块钱,都是它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