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场必须有一个统一使用一耳号编制方法,防止耳号混。一般耳尖一缺为三,耳一缺为一,不打为零,右耳前缘为千位,后缘为个位,左耳前缘为百位,后缘为十位。”
麻斜睨了吴志秋一,不满地啼了一声,目光充满鄙视。
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大呆痛得在空地跑。
拎起一个铝壶,摄取了一些空间在里面,李君阁对大呆它们说:“一会都别闹啊,痛那一下,有奖励!”
李君阁摇着脑袋说:“耳号钳太痛苦了,还是耳标钳好,你们畜牧工作者还是很有心的嘛!”
大呆傻乎乎的不知有啥事,任由吴志秋给它耳朵抹药,然后啪地一声把耳标打去。
吴志秋介绍:“你拿的那个是耳号钳,是给刚生的小猪用的。”
鹰笛的节奏不一样,虽然同是一个鹰笛,大呆,麻,白大它们都能分清李君阁是在叫谁。
吴志秋气得白直翻:“啥叫忍得一时之痛,换来一辈的安稳!别整得跟媒婆一样!你是在劝大姑娘当小妾呢?”
李君阁一看,哟,乌金血米跟九里香都卖完了,连昨天刚拉回来的都一袋不剩。
李君阁满意地对吴志秋说:“这下总应该安全一些了吧?至少村里人不会认错了。”
吴志秋也摇着脑袋说:“然而并不是,淘汰耳号钳的原因是因为伤太多容易染,还有是因为打得不好的耳号会在猪的成长过程变型,影响辨识度。”
李君阁说:“那如果那猪编号是5555或者9999,不是得哭瞎?”
吴志秋都被拉远了,还在嚷嚷:“它刚刚看我那神!绝对不是一只鸟!它肯定是在骂我…”
正欣赏着猪娃呢,阿音来电话了,叫他去村委一趟。
见一群大娘哄堂大笑,原来老妈正领着人在那里给糯米装袋呢!
这得赶,李君阁一脚油轰到了村委,门喊:“阿音我来了,这速度可以不?”
李君阁怒:“靠!那更残忍!”
李君阁赶拉着快要抓狂的吴志秋往车那里走,边走边说:“你跟鸟置什么气!你刚刚才说了它只会条件反,走走走,大呆它们还等着你打耳呢!”
吴志秋瞪:“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家吃到更好品质的类!难你想回到几十年前几个月吃一次的年代?”
说罢晃了晃手里的钳:“这个叫耳标钳,将公标母标分别装在钳两,打到猪耳朵可以了,面有编号,不用像耳号钳那样打多次了。”
李君阁怒:“靠!真残忍!”
野猪娃们的耳朵都是直立的,大大的耳标非常明显。
吴志秋又开始抓发了:“它是一只鸟!你不要这样跟它说话好不好!它只会条件反!不是真的能听懂你说话!”
李君阁兴地扭对阿音说:“可以啊这生意,这一千斤全卖光了啊,这不是好事儿吗?”
吴志秋一脑门黑线:“呃…好吧,于是有了这个。”
去农技站拿设备,李君阁见到好几把钳,忍不住拿起来观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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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大呆过来,谁叫他是当大哥的呢。
吴志秋一下炸了:“啥意思!你跟我说清楚啥意思!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好不容易将六只野猪都打了耳标,李君阁列队检阅。
李君阁笑眯眯地一边拿鲫鱼条喂它,一边夸奖:“麻真乖,都不用叫,这知帮爸爸活了,来来来,爸爸奖励你吃鱼。”
李君阁喂了大呆几灵泉,又往耳朵浇了一些,心痛得泪都要来了,搂着大呆脖安:“没办法啊大呆,这都是为你好,以后大家看到你耳朵黄的牌牌,才能知你是自己人,忍得一时之痛,换来一辈的安稳,你们从了吴叔叔吧!”
两人回到猪场,李君阁响鹰笛让大呆它们回来。
李君阁赶赶去将壶嘴到大呆嘴里,大呆这才安静下来,满心委屈地看着李君阁。
说完继续介绍:“打耳号的目的是为了给仔猪个编号,记录仔猪的来源、血缘关系、生长快慢、生产能等。仔猪生后的一到三天内要打耳号。在耳朵的不同位打缺,每一个缺代表着一个数据,把所有数据相加,即是该猪的耳号。”
阿音闹了个大红脸,又不好当着老妈的面揍人揪耳朵,只好恨恨地瞪了李君阁一,拉他到电脑面前说:“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