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还闹,阿冲叔领着人在这里改梁。
“握爪,我也是,不过我是看山老在火塘旁唱着歌给娃喂饭那一段…”
看着楼越来越歪,李君阁哭笑不得,几次想手相扶,但是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冒绝对会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想了又想,还是闪人。
司老爷拿笔杆抠了抠脑门,重新铺纸,又提笔写了首“生当作人杰”将笔一抛,大笑:“痛快!哈哈哈哈!这样才对嘛!原来一直没有摸着脉门!”
四爷爷跟司老爷在一边练字。
面传来娃娃们读书的声音,是把老睛看了呃!”
“等等,难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位小准其实跟沟主很吗?”
李君阁抿嘴笑,老爷有自知之明,我这不也只是夸夸字神嘛,又没有说写得好,嘴里却说:“好好好,您老难得来一趟,我李家沟现在也没啥拿得手的,回蜀都前,我让石叔亲手给您准备一成不?我们不砚台,砚山!砚山,笔架,镇纸,笔洗,都,可以了不?”
李君阁撞天叫屈,哭笑不得:“哎哟您老可不可以把这‘再’字收回去?这欺老的罪名在祠堂里可真不敢背啊!”四爷爷哈哈大笑:“小老虎你年轻时候要是这么写字,我可能省下不少馒了!”
“我还是最喜阿音在悬崖边迎接朝那一段,航拍旭日东升,太震撼了…”
从村委来,想着好久没有见四爷爷了,于是又去祠堂逛一圈。
“楼可别瞎说啊!阿音跟沟主才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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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一听知四爷爷拿那款“万壑松风”来显摆了,只得拱手:“老爷这个真不能怪我啊,那时候我都还没有遇到石叔跟小石呢…不对,什么叫杵一坨石,那可是我和小准给您老挑细选的啊,合着您老的名讳呢!哟老爷您这字可真神…”
说完又连连摆手:“你看我当政委的老病又犯了!好为人师!你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这写字的老习惯还改它啥!”
“等等!司星准,蜀都人,这是红星院线的小开吧?哎嘛还真是!我靠钻石王小五啊!”“富帅还有才,跟阿音好哟!”
“那是古歌吧?听说那是人家相传的历史呢…”
四爷爷说:“这个法只是补救之法,不是正,真要练字,还是要正心诚意才行。”
两位老人家哈哈大笑,又继续练起字来,把李君阁撂一旁不理会了。
“司星准?没听说过啊,妹妹你发错了吧?这位看着更像小鲜小明星啊,不像是制片跟导演啊!”“真是导演我立路转粉!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啊,为什么偏偏还要靠才华!”
四爷爷也:“是,我老九十七团当年敢打敢拼,你这字里也有扎劲,只不过还有收不住,娃说的那些内容,转化成气势了,算是相得益彰。”
司老爷赧然:“军区老活动心常搞书法大赛,每次都要我整一幅,还每次都给个一等奖,这不是搞嘛!我自己是啥平我自己还不清楚?被的没办法,只好练起来,不然万一哪天有外人来看见,不是给军区丢脸嘛?唉,现在的风气啊…”李君阁看着桌的“驿外断桥边”笑了,说:“老爷您也不要妄自菲薄,您这字要是人写的,确实不能说是尖,但是作为军人的作品,也有个了,胜在刚健奔放。我建议您啊,以后再写作品,别写这个了,写写‘怒发冲冠凭栏’,‘钟山风雨起苍黄’之类的,拿个一等奖那也是实至名归!”
司老爷这才笑得像个孩:“那说好了!不许反悔!我元旦过完要回去了,你可不能再糊了事!”
“不对不对,其实我觉得菜跟沟主很!”
司老爷一看李君阁来招手:“过来过来,你小回给我在兰里杵一坨石了事,这方砚台怎么回事?偏心你四爷爷也不能偏成这个样吧?”
司老爷拉着李君阁说:“少来!我这臭字能跟老政委?听着是在转移话题!”
“当当当当!各位妹,小妹可没有藏着掖着啊,大家看,导演真图!”
“楼闭嘴!我恐!看到那段都要吓死了!”
“不对不对,其实我听说沟主有位青梅竹,最近一直呆在李家沟,叫猪儿虫来着…”
于是李君阁又来到旁边,看阿冲叔改梁。
司老爷笑:“老政委您别说,听您提提,我又有了些当小伙的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