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哭笑不得地将老姜夹起来:“阿音,我们换成排骨可以不,这个真没法吃啊…”“哎哟!”阿音刚刚都没细看,这下闹了个大红脸。
却是阿音在底下踩了他一脚,往他碗里丢了块老姜:“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嘴!赶吃!”
李君阁赶将酒端起来:“来来来,这杯非敬不可,好家伙论起耍朋友的年纪,你娃我提前小一!”
男人们都喝得差不多了,该敬的都敬完了,妮妈妈才将酒杯端起来,对自家哥哥说:“大哥,二哥,该小妹敬你们一杯了。”
大舅笑:“乡里油厨说的‘猪肝十八铲’,我可是一铲都没敢多!娘家舅舅,门来的庖猪饭没法吃,那脸可丢大发了!”
钱,到时候也造一栋李家沟那样的木楼。”
音爸爸这才哈哈大笑,说:“是吗?唉,阿音一直住在她姑家里,这够麻烦人家了,我们寨里的这些东西二虎家还真都不缺,我都找不到送啥好!”一群人又坐堂屋,开始喝二台。
不过是过年,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吃,李君阁摇着说:“这正宗的庖猪饭,有日没吃到了,山下离过年还有个多月呢!这猪肝怎么炒得这么细!”
音爸爸哭笑不得地对众人说:“你们看看这不是坏了规矩嘛?我不收下这片不让我脱!这哪里是一条猪嘛!这明明都大半扇了!”
众人停了宴迎来,见音爸爸正在下背篓,里哪里是一条猪,直接从肋骨下切的,相当于四分之一猪!
李君阁睛瞪得溜圆,支楞着耳朵全神贯注,这些八卦可从来没听猎叔说过一嘴,可得听仔细了。
阿音失望地抬起来,见到李君阁同样好又失望的目光,都是偷偷一笑,得,这老辈儿的八卦,还是没听成。
一桌人笑得不行,育爷爷看着几个小的闹,端着酒杯笑眯眯地看着。
却听育爷爷说:“他那路可不野,只是当年练而不得其法,再说了,山里的黑熊豹也是野路,你跟它们过过手试试?”
李君阁抹着冷汗说:“天幸阿音早早下山了…哎哟!”
可以聊的太多了,山下这几个月的新鲜事不少,山光富硒带的调查能说几天,大舅小舅听得暗暗咂,这娃看着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娃,回来光听说是个回乡的大学生,买了艘船卖荔枝,没看来还能这般能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阿铜觉得老委屈:“我今年也才十八啊,师傅说我们八字的啊!”李君阁哭笑不得:“,你太了!你们啥时候开始谈恋的?”
阿冲叔和阿铜也接着告辞,各自回家。
自家人那啥都不用多说了,大舅小舅端起杯喝,喝完大舅说:“妹,说起山我服老叔!我这里有一句说一句,当年为了送小阿音下山读书的事情,家里老人还有过意见。现在看起来,还是你们有光看得远啊!可惜妹夫不在,不然我还得好好敬他两杯!”
再看阿音,也是假装低着喝汤,耳朵同样也支楞着呢。
剩下的一家人又忙活开了,欧把糯米泡,明早要蒸米打糍粑。
又喝了一个多钟,都快四了,这顿饭才算吃完,两个舅舅这才一人背着一个背篓,里边是一条带尾的大后丘,摇摇晃晃地下山去了。
李君阁见音爸爸还在局促不安,笑着安:“音爸爸你别纠结了,猎叔还真不是打脸充胖。他们家今年也跟往年不一样了。猎婶今年下半年临工没断过,何苗跟猎叔护林队拿着薪,猎叔还是公司顾问,再加跑山的项,算是村里好的几人家了!”
这下到李君阁目瞪呆了:“我靠还真有!而且才十六!我可以从此叫你禽兽不?!”
李君阁笑:“好吃太好吃了!大舅这手艺,开家饭馆都没问题!”
阿冲叔端着酒杯叹气:“李家沟猛人啊!当年二虎山,寨里除了老把寨,同辈儿里楞没有一个能降住的,山节竟然让一个汉娃了筹,他当年那会儿明明还是个野路啊…”音爸爸说:“说起我那妹也是个睛毒的,关阁楼都窗跑了,总算现在过得好,那会儿我楞没看二虎好在哪里…”
一句话把阿冲叔怼得没言语了,只好转换话题又喝起来。
说完又直撇嘴:“是一直不认我这个弟,有不地。”
听见门外有声音喊:“来了来了我回来了,是要赶跟两位大舅哥喝一台,这幸好是有了溜索啊!不然光背这猪都够!”
阿铜陷幸福的回忆:“那一年,她十三,我十五,师傅带我去给她家造屋,她阿爸夸了我一句灵娃,我师傅说:‘看了那打个亲家呗!’,她阿爸说‘好啊!’,然后我有事没事去她家窗底下唱歌…”
一桌人都哈哈大笑,阿冲叔说:“我们山里人家都谈得早,好些十七八在一起了,娃都生了才补证的都有。”
自从这娃山,家里跟寨里的笑声明显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