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笑:“这名字一听是黑社会,看看我家麻,这名字多质朴!”
“开后心饲养,每天晚还要加一次餐,称为‘垫’。”
阿岩笑:“哈哈哈娃可是真财神,那几位邻居这下可该不抱怨我了吧?”
这话算是给足了山人面,一群老少爷们儿都听得直,笑得见眉不见。都在嘀咕这娃本事不小,在女友娘家人面前却照样能够的小服得,自家回去是不是也要对家里那好才行。
一只丑陋黑红的大呆在架,目光凶厉瞪着李君阁。
每圈有一只公,三四个母。
一个年汉说:“别提了!我当时正一手拿着香,一手看着时间,明明还差几分钟来着,怎么听着旁边阿岩家鞭炮响了,这拿香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往引信去,脑里直喊时间不对时间不对,可这手它是不听使唤啊!”一群人哈哈大笑,都说对的对的,当时是这么个情况!一听鞭炮响,这手不听使唤了。
这时阿音跟妮妈妈也过来了,跟众人打过招呼,都去厨房帮忙。
大家都是开心不已,几家人又说起串寨的事情。
育爷爷说:“这斗啊,三分七分养,主要工夫在调教,一般要在早壳,这是为了赶十月的‘窜’。”
一个老人说:“说起我们最吃亏,每年最多是参加下斗,斗画眉,这一一下几十里地,太折腾了!其实寨里的还是不错的!”
育爷爷:“这是去年的王,叫黑金,欸你可别伸手!挨一嘴见红。”
育爷爷笑:“没事没事,这龙神没抢到,财神给你们请来了,这娃大家都认识了吧?”
明天巳日,八沟乡有斗,又称“打架”大家都说要去看闹。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都说山的禽鸟是要野一些。
育爷爷说:“这是南斗,凶悍得很,敢追着人啄的!这养斗跟练家练武一样,从小要练起来,间手法多得很。”
李君阁笑:“那叨扰阿岩叔了,对了,阿音告诉你们没?咱们寨里的娃娃今年都可以在盘鳌乡去读书了。如果成绩好的,还能去县城!”
阿岩对李君阁说:“娃,阿音是我们寨里最挑的姑娘了,你可要对她好啊!”李君阁说:“哎哟阿岩叔,这话你跟我说不着,阿音可是我李家沟的层,你怎么对老把寨,我怎么对阿音了,是不是这里理儿?这往低,人往走,山下来的妹,都要压着我这山底下的娃一呢!”
果然黑金一见李君阁伸手指,立刻从架猛扑下来,弯弯的尖嘴对着李君阁的手指狠狠啄过来。
李君阁笑:“哟!还凶,信不信我把麻喊来,分分钟让你唱征服!”
“壳天不,第二天用凉白开和浸过的小米拌黄,我们成为‘料’,第三天才试喂料杂,这三天称为‘开’。”
李君阁笑:“这里真没我啥事情,这是乡里梁丫跟阿音的功劳,不过等开学娃们坐溜索下山,我可以开车送他们去学堂是真的。”
李君阁说:“哎哟我最喜听这些个,育爷爷你赶给我讲讲。”
阿音扑哧一笑:“二你讲不讲理!拿游隼跟公斗,亏你说得来!”
斗和一般家不一样,冠很小,这样在打斗时才不容易被叼住,全羽短小稀疏,骨架大,爪尖利,嘴呈钩型,一切都是为了适应打斗,相应的嘛这摸样丑得不一般了。
育爷爷摸着娃的,说:“乖,没事儿!对了你们几家又是怎么回事儿?”
“这早屋温度要保好,低了容易生病,了容易导致骨不变型,等养到两个半月,公母能用分辨的时候,要立刻将公分开饲养,称为‘分窝’,防止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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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爷爷笑:“总要给别人留吧,年年斗都画眉,都是我们悬天寨拿采,整得人家都要没兴趣了。”
李君阁说:“看看我家麻多漂亮,你家这长得,啧啧啧…”
在阿岩家敞坝里吃过窜寨饭,育爷爷又领着一家人往回走。
斗没有养在楼下,而是单辟了一片果树林,围起两圈篱笆来养。
明天要去八沟乡串寨,今天要把斗安顿好。
阿岩笑:“说了说了!这可是好事啊,还得谢谢你呢!”
在两棵树间搭了个棚,这是给斗住的地方了。
一个七八岁的娃从堂屋里来,喊了声“育爷爷好!”转还跟自家老爸振振有辞:“是寨老爷爷说的越早越好,他可没说兔日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