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爷爷笑:“娃们去可要好,大家得抱成团,不欺负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因为这个可以“带漂”
老阿扁叹气:“这话跟我们说不着,妈一个个去二冲二冲的,一年打几次大架,老还要跑老远去跟人家调解赔不是,劳务介费全特么都补贴在这,都不想他们了!对了,你看看我这咋样?”
平安也是条老,一见不对赶撤,转往坡跑去,先保住平安再说,果然不负自己“平安”的名。
老阿扁然大怒,站起来要往那年轻人拍,想了一下还是没拍下去,说:“阿!这是悬天寨的老把寨!赶跟育爷爷赔礼!”
听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老!怎么跟我们把寨说话呢?”
只见那个黄都拉破了的业余解说员宣布:“大同镇新年斗大赛,咳…冠军是!池沟乡!批儿——呃咳咳咳咳…”鞭炮声音立把他的声音盖下去了。
这是见老阿扁拎着笼过来了:“哟!老育啊,这还没凑斗呐?”
不过看似这私下里不声不响的,其实斗好玩。
李君阁一边鼓掌一边对阿音说:“幸好在赛是你们苗家的习俗,要是搁盘鳌乡,你说梁丫敢去挂红不?”
老阿扁笑:“把寨的不都该这么叫,我这又没病!”
阿音挽着李君阁的胳膊依偎在他,甜甜一笑:“我有男友了,游方你再找别人吧,而且你这打扮,也不像是要游方的。”
李君阁反而不担心了,怕心机沉手又辣的,这阿明显是去混了一年回来觉得自己见了世面,估计还赚了些钱当了小工之类的,觉得自己在这四里八乡算是个人了,换着样嘚瑟呢。
阿这才看到李君阁,撇着嘴:“看他土里土气的,红市都没去过吧?”
老阿扁得意洋洋地笑:“他娃是嫉妒!看他又是请人,又是又是换的,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不如我们寨里的娃去打一年工!”
育爷爷:“这还没有看的呢。娃,阿音,叫扁爷爷。”
平安的主家是老阿扁,还在努力驱使平安继续,不过平安打死都不了,批儿过来它躲,没办法只好认输。
来到育爷爷旁边,李君阁问:“咦?怎么还没开斗?”
李君阁赶说:“去过去过,我还去收过竹鼠呢!”
两人跟老阿扁问过了好,老阿扁对育爷爷:“嗐!不是一个玩嘛!今年可惜了的,我们寨里的平安只拿了个第二,采居然落到了老坎那里!”
镇长给披儿大红,老坎爷牵着自家的大莽牯,绕场一周以示夸耀。
育爷爷哭笑不得:“随你!反正你们平日间也凑不到一去。”
李君阁心生怒气,抬一瞧,却是一个穿着西服装的青年,底下却是一条苗,不不类的,脸有些气,可装得又不太像,边还有两三个年轻人,在那里斜着睛瞟阿音。
斗跟斗画眉不像斗那样搞赛了,选手太多,都是自由组合,两人觉得自家或者画眉品相差不多,可以一较下的,喊来裁判,下斗笼斗圈开斗。
老乡们不满意了,嘘声四起。
育爷爷抬看了那年轻人一,也不说话,又低下只当没听到。
育爷爷撇嘴:“是好,是养瞎了,这九斤了吧?”
育爷爷翻着白:“你呀!嘴留德吧,你那样叫我没关系,反正我是个心大的。可你叫他一声老坎,或者老坎爷不得了?非要那样叫,难怪人家这么不待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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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可无不可地跟育爷爷了一个虚揖,又对阿音:“妹也是悬天寨的吧?听说你们寨可穷了,要不待会跟哥哥去游方去?”
两人随着人群渐渐散去,来到斗场。
阿音小掌都排红了,笑:“那可能有难为梁了,这才发过疯的,睛都是红的,一般人还真不敢靠近!”
育爷爷说:“来了俩,没看。”
阿音笑得倒在李君阁怀里:“二你太投了,那是!听过对弹琴没有?”
不光是家主可以漂,周围围观的,如果预测的赢家发生分歧,也可以漂,漂一十二十的,算是个小彩。
这还有五千元奖金呢,由不得老坎爷不嘚瑟。
不过要是自家寨的,那宁愿不漂也不能买对方赢,不然是“失了格”赢了钱都要被人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