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摆着手:“啊不,必须得你李家沟虫茶熏过的才行!这个可是我的最新发现,哈哈哈,我蝈蝈刚的名真不是白给!”
人到齐了,开始菜,老郭说:“这盒啊,还是吉星回给我送虫茶留下的,有一次人家从河北送来两品虫,罐一时不凑手,我拿过来装了,嘿!真灵!第二天蝈蝈倍儿见神,我把我家的蝈蝈罐全给换了。哎哟这得赶揣,别把我的小宝贝冻着了。”
众人都表示理解,再说现在城里大家喝酒都雅,能来是给面了。
李君阁将金蟾举起来在嘴一,一声嘹亮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对李昆吾说:“李老,如果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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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对李昆吾竖起大拇指:“李老真毒!您挑来的十几方,全是石叔的!怎么鉴别来的?给我们讲讲增长见识吧!”
说完又将其十几方雕刻过的挑来,珍而重之地对李君阁说:“娃你这礼也不能送得太大方了,这些个自己收好,喜雕刻的,在剩下的里面选吧!”
“我靠!”李昆吾一把将金蟾夺过来往自己嘴凑。
李君阁打一看,李昆吾睛不是一般的毒,挑来的全是老石作的东西。
说罢又翻看起老石的一方砚台来,摇着叹:“虽不,亦不远矣!”
“哎李老你还没…呃,算了,当我没说…”
老郭嘿嘿笑着,也不生气,又拿一个盒,跟服务员要了一杯开,挑一东西洒去,正是赤珠茶。
李君阁说:“李老,你不看看这个金蟾?”
“刀法这玩意儿说来玄妙,其实也跟书法绘画的笔法一般。”
李昆吾大喜:“那这回在座的各位都捞着了,我跟你们说,这绝对是级的砚材,观赏方面传统砚材还有过之,迟早会名声鹊起的!都选一方回去好好收藏吧。”
王吉星没好气地对李君阁说:“第二天闹门来了,死乞活赖地非要我将所有盒腾来,说家里还有好些蝈蝈等着拆迁安置,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在座个人取了自己喜的查看。
,要不我回去再给你寄?”
“一个作品,这么多刀这么多笔,总有一两次失误,这是刚刚我说它们是遗憾的艺术的原因。如果真能到意满神丰,笔笔刀刀还能不留一丝错漏遗憾,那是绝品了。”
趁还有些时间,李君阁又将小王带来的箱打开,将砚台取了来。
说完又拿起石叔雕的一方来说:“再看这活,看这蒲草的叶边,象刃一样,这是手工雕的功夫了,再看沟槽底的刀痕,这些痕迹,电动磨针是不来的。这还跟我们玉雕不同,这是传统的石雕刀法。”
大家看着赤珠茶在里拉着红丝往下沉,老郭说:“不好意思啊各位,得护着嗓,今天拿这个代酒了,见谅见谅。”
“俗话说‘刚柔并济’,用电动雕刻笔活,等于是先废了一半的武功。”
李昆吾笑:“这个门内人一清,你看这方,雕工虽然细腻,但是该走棱角的地方却没有走来,显得过于圆,这是为啥?这是用电机带动雕刻笔雕来的,活快,不过在表现力嘛,差多了。”
“腱骨力,飞白呼应,这些都是神魂所在,都必须在笔法刀法的快速转化才能表现来,你要是慢慢堆叠,那不是国画,是西洋画了。”
李昆吾笑:“珠玉在前,看那些还有意思吗?那金蟾虽然将石跟题材合得非常巧妙,但是还是机雕的嘛。”
“笔法不同,表现来的东西不一样,刀痕对于雕刻,尤其对我京派北工来说,那是对造型极大的补充。补得好的,那是相得益彰;补得不好的,那是救都救不回来。我派手跟低手的区别,也在于此。”
“国的传统艺术都是遗憾的艺术,为什么这么说呢?一笔下去或者一刀下去,你再也无法补救,那你说我搞慢小心些不行了?我还真告诉你,不行!”
老郭也拿过两方砚台对:“不是吧李老,我咋觉得你留给我们选的更见致呢?”
李君阁笑:“我这次京,啥都没带,这是我们乡里非遗传承人的手艺,大家各选一方见面礼吧。”
这时个人的喜好来了,白老老郭拿的是最简单的,欣赏面的金丝和钉,王吉星跟余再男拿的是雕刻过的,李昆吾拿的也是雕刻的,不过他不是欣赏,而是在量活。
“为啥草书地位楷书地位,写意山工笔鸟地位,原因在于此。速度来,控制力会相应变差,这是自然之理。能到随意挥洒都暗合法度的地步,没几十年功力是控制不好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