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停在树梢上,麻停在一崖,帐篷前的营地里,丢着一只野和一只兔。
李君阁就对阿音说:“这要是唯唯在,又该被埋怨了。不知这回白大它们又祸祸了啥。”
接下来拿大骨汤汆了个小白菜,才招呼阿音起来吃饭。
李君阁一看地上,就对阿音说:“得,育爷爷又多了一副刀架!”
内脏洗净,这就是接下来们的粮。
李君阁手扶脑门:“这俩扁太不经夸了。该怪这里东西太好抓还是怪娃们太调?在李家沟也没见着它们这样啊,怎么跟着来就都停不下手…”
阿音领着几只狗去溪边洗净嘴脸,然后支起躺椅,翻一本书看了起来。
两人开始快步朝前赶,阿音说:“白大它们是得好好教育了,现在李家沟还能差它们吃的?”
一般白大它们听到鹰哨不回来而是汪汪叫,那就是打到搬不回来的大猎了。
来到林边上,就见白二它们或趴或蹲,围了个小圆圈,将一猎护在中间。
“特别是野猪,在各地有泛滥趋势,好些地方都要请狩猎队打野猪。李家沟还好,蜀山都快成重灾区了,育爷爷说好几次大学生遇到它们在林场大摇大摆地晃,伤到那可不是开玩笑。”
响鹰哨,没一会儿就听见汪汪的叫声。
声音兴奋中带着炫耀而不是焦急,那就是事情已经结束了,不需要猎人参与打猎。
地上躺着一只雄黄麂,现在正是最的时候,目测有五十来斤重。
“育爷爷说今年寨里必须借集团的护林队打野猪了,这个事情到时候怕是也要跟县里汇报汇报。”
野兔泡去血,麂大卸八块,好和野送回船上冻冰箱里,骨留着熬汤。
阿音就笑:“阿里木现在长得可壮实了,你说是不是跟羊吃得多有关系?”
很快,营地里飘起了饭菜的香味。
先将猎肝脏剔来喂了一哄好它们的嘴,李君阁和阿音这才去溪边收拾猎。
秋天的野菜除了蘑菇,其余都老了,李君阁顺便从船上取了土豆西蔬菜,回来饭。
这下要取教训了,将家里带来的排解冻,切成细条喂了金和麻,然后用煮内脏拌饭喂了八条土匪,肚有个六七分饱,它们就不会在山里搞。
虽然在度月,可两人嘴上还是立不了村寨的事务。
等来到山下,白大就汪汪叫,声音里都是幸灾乐祸。
李君阁说:“中东土豪有的是钱,再贵的东西家里堆多了就没意思了。阿里木才多大个肚,架得住一天五斤五斤的来?然后易卜拉欣反复代要给阿里木吃最新鲜的,那剩下的怎么办?家里也不能天天吃啊,还害得我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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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说:“也不能这么说,猎叔在它们上下了多大功夫你又不是不知,再说现在山里边猫科动犬科动过于稀少,野猪野兔就会泛滥。”
白大得瑟坏了,围着李君阁尾狂摇,然后颠颠地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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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脚下也不停,等来到半山一片林边上,就见白大窜了来,果然满脸都是血。
李君阁一边夹兔丁一边说:“什么啊,主要还是跟四爷爷带着他上山下河有关。四爷爷说育除了能够锻炼魄,还可以磨砺意志,拓宽视野。育好的人,一般都乐观开朗,心开阔,因此刻意地锻炼阿里木呢。还说等过一段时间他不再怕人了,就带着他爬栈,去找育爷爷学两个路的拳术,锤炼一下心智。”
手里拎着小弩。
阿音将啃完的骨丢给白大它们啃着玩,对李君阁笑:“我看见你拿阿里木的羊喂鹰了,你知那羊多贵不?三片一盒就是九百元!”
抱怨归抱怨,东西都得赶理了。
苗家沾了毒药膏的签竹箭。
麂是好东西,那得剥下来好好理。
阿音赶蹲下来检查白大,好在并无大碍。
李君阁将弓箭撤下来给阿音拎着,自己背去林间砍了细藤回来将麂蹄捆上扛起来,说:“得,今天也逛不成了,下山收拾手尾吧。”
李君阁背跨着朱羽,腰间挂着背,背后是箭,手里拎着梭。
李君阁挨个拍着下司犬的脑袋:“放你们敞跑一会儿就没好!接下来几天里都不准再打猎了,老老实实跟着我!没事儿多学学麻和金,看梯田,放大雁,多好!”倒是阿音觉得好笑:“你说这些它们听得懂吗?都已经这样了,赶将麂下山吧!”
李君阁焖了一大锅的米饭,又烧了一个麂龙骨烧土豆和四季豆,兔了煸兔丁,麂骨炖汤,准备明天去山里找找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