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浮漂周围,冒起了六七个枣大小的泡。
看着阿音婀娜的影消失在山溪拐角,李君阁转继续看着浮漂。
阿音前已经堆了一小堆骨,看到李君阁样都乐坏了:“叫你不好好吃饭,被小鱼调戏了吧?!”
几乎没有征兆,一支浮漂就被拉了下。
到达安全位置,总算是松了一气,接下来就是搏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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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抿嘴一笑:“要菜在这里,知你八个小时不开张,还不知会怎么笑话你呢!”
李君阁笑:“你要是嫌炒饭都麻烦,那就去船上取两块排,我们煎排,更简单。”
下边有潜艇,把小的吓跑了。
阿音趴在李君阁上,说:“人还真是奇怪,在无人岛上我们每天还那么多,在李家沟反而随意了。”
这样的日,自打回到李家沟到现在,几乎就没有过一天。
李君阁笑:“你说的这个是概率问题,不过小概率事件也不是不能发生的。”
吃过饭,阿音有些小困,便将躺椅放平,垫上枕上罩,盖上薄被在李君阁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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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李君阁说:“它们不用,到饭儿了自己会回来。”
光渐渐地转换,地上的影渐渐地拉长。
阿音起说:“那我去采,将这里布置一下。”
阿音起转:“咦?白大他们又哪里去了?”
红日西斜,面上鱼星开始现,窗期到了。
终于见到大鱼开始向湾外游,李君阁赶松了一丝卸力放大鱼远离其余几竿的钩线位置,然后跟着向湾走去,远远离开布竿区。
李君阁很纳闷:“今天真是奇了怪了,窝都两天了,居然不开张!嗯,会不会是江豚们的?”
间或有几只鸟飞到湾里边来,在溪边的泥地上啄。
李君阁摸着她的后背说:“这还真是正常状态,无人岛上不知未来会怎样,心里总有一危机。现在我们是纯享受,舒服开心是第一位的,别的反而不重要。”
“哎哟喂!”李君阁把碗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跑去起竿。
阿音差把饭菜都来了:“你这就是大伯常说的‘睡不着,怪床脚’了!人家江豚基本都不过大脚板石,离这里整整半天的船程!”
李君阁气坏了:“我都好奇你怎么把这么大钩吞去的!赶回家叫你爷爷来吧!”
李君阁支起天幕,然后开着电瓶船去追了些窝,重新布好远投竿,躺在躺椅上双手枕着后脑,放空自己。
然后手就不对,竿稍都不怎么弯,等摇到面前是一尾半斤不到的小鲤鱼。
将小鲤鱼丢回里,竿也懒得再布了,回来一坐下:“阿音你说得对,认真吃饭!”
这情形真的有些奇怪了,李君阁心里其实有些隐隐的期待,洗脚溪里绝对不是没鱼,那就只能是一情况。
李君阁跃而起,右手调卸力,左手猛扬,中!
李君阁直起,手心,随时准备发动。
中了也没用,大鱼中钩后几乎没什么觉一般,仍然在缓慢持续的游动,不疾不徐。
李君阁倒是无所谓:“窗期上就到了,我就不信了,小鱼小虾这么多的地方会没大鱼。”
阿音笑:“那就你说的来,晚饭我就随便个西红柿炒饭了哟。”
阿音笑:“那就让它把竿拖走,反正我们有船可以捞回来。”
李君阁看着旁边的几竿犯愁,这要是缠线就麻烦了。
阿音笑:“要不你继续看着,晚饭我去吧。”
李君阁说:“没啥好的,汤泡饭加早上的炒酸菜就行。”
白大一群闹山狗和两只鹰又不知去哪儿野了,不过肚不饿,应该就不会祸祸野。
阿音昨天估计是累着了,这一觉睡了很久才醒了,取下罩睛,问:“二,上鱼没?”
这时就见一枚浮漂了两下,一下没了中。
李君阁两手一摊:“得罪龙王爷了。”
线杯被大鱼拉得叮叮作响,这是卸力小于拉力,大鱼还在要线的表现。
李君阁认真解释:“阿音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就好比石叔刻碑你跟我说激光雕刻也可以完成那样,这就不是一回事…还有这竿带着金属大线,下真不一定就浮得起来。”
这也是大鱼和小鱼的区别,小鱼中钩一般会往湖心和障碍猛窜,试图摆脱,而大鱼中钩之后的表现,用一个词就可以形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