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爷哈哈大笑,拿起一锭墨,在砚台里磨了几圈,然后将墨锭搁在这个小瓷凳上,提笔蘸墨,在一张宣纸上抄下这首小诗。
四爷爷笑:“看上面的字,猜不来?”
四爷爷笑:“这东西叫墨床,磨墨之后墨底未,放在上边晾墨用的。这诗的也是个有趣之人,善于自嘲自谑。”
四爷爷说:“这东西在那时候却少不得,这是赶考用的。赶考的砚台不大,没法设置很多功能,加上这个小件就合用了。”
李君阁笑:“古局长你可不能朝令夕改啊,这红文件刚到李家沟,灰都还没落一呢!我忝为李家沟集团首席文化官,必须和你扯扯这个官司。”
不过不怎么说,八块首批桥板凑齐,龙首桥最早的模样,可以恢复来了!
本来想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结果小零碎没几样,竟然在桥间隙和上游一侧,又发现了三块最早一批桥板!
李君阁鼓掌笑:“哈!原来是一个谜语诗,第一句写的是磨墨,第二句是墨越磨越短,第三句写的是搁墨提笔写字,最后一句是书写完毕后看字。这个有趣呢!”
他都已经想好了,这批桥板先送回祠堂,拓印之后让青珉石坊复刻,然后将现有的桥板替换掉,恢复龙首桥同治时期的风貌。
李君阁笑:“那正好了,一起去祠堂吧,我正要将这些送祠堂去给四爷爷看看。”
古长川说:“哟,能把司法解释背得这么顺溜的农民兄弟,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就是谋积虑,其心可诛啊!”李君阁陪笑:“不敢不敢,诸事还得请您过来定夺,我这就先送祠堂给四爷爷过目,到时候还得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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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桥板到底是怎么穿过桥移动到龙首桥上游的,这当真是匪夷所思了。
李君阁恨得牙,接过小盆,微信转给他一笔钱,打发他走了。
然后又看到了老沙在端着一小盆零碎扫兴地撇嘴。
其中一片铜叶,叶背后有两条小虫,和叶自的弧度正好形成三角支架,放稳之后是一个容的样,但是明显装不了多少,叶面平坦,肯定不会是酒杯。
这才是人文之乡的底蕴所在!
李君阁装傻:“哟,古局长,我们这都好久没见了,坑你从何说起啊?”
古长川没好气:“少给我装莽!你就说你是不是早想好了?!就等着我这里松是不?”
四爷爷看李君阁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研究,笑:“这东西叫笔添,沾墨后调整饱枯,整理笔锋用的,一般的砚台都会附加这个功用,所以现在这玩意儿就被淘汰了。”
梁丫这时候也过来了:“听说你在这边忙活了一天,我过来看看。”
没一会儿古长川的电话打过来了:“好小!你敢坑我!”
李君阁看上边用青写着一首小诗:“徘徊漏室意彷徨,家日短尽张忙。冷坐章台窥过往,人情淡自思量。”
抬对四爷爷说:“不太明白。不过一看就是穷酸。”
战龙首桥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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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说:“这世界就没有一秘密了,刚有事儿就被发论坛里…不过你也别哄我们农民兄弟,文是指人类在社会活动中遗留下来的有历史,艺术,科学价值的遗和遗迹。这一小盆零碎,最多称为古玩,离文差着一帽距离,不过支撑一个民俗展览馆倒是没问题。”
李君阁笑:“哪里敢啊!这不是等到现在才是盘鳌溪位最低吗?又是农闲,随便给自己找事情而已。”
来到祠堂,李君阁开始倒腾零碎。
古长川呵呵冷笑:“等着,我们明天过来,东西都是国家的,能不能留在李家沟,看过再说。”
古长川哈哈大笑:“这才像个话,那我们明天祠堂里见。”
周围一圈看闹的游客,逮着李君阁问这问那。
李君阁又拿起一个制作成小长竹凳一样的瓷,说:“四爷爷,这个又是啥?”
李君阁笑:“还这么讲究。”
李君阁笑:“还有些自命不凡在里边,这是把自己形容成墨锭呢!一肚货!”
接下来通知集团通,来盘鳌乡拉东西。
八块桥板上有诗,有词,有文,有记,还有最早期雕刻的草,竹木,戏剧场景,当真是琳琅满目,绝对是研究盘鳌乡历史变迁的珍贵史料,让李君阁不由得大喜过望。
好些东西稀奇古怪,李君阁还真不认识。
古长川笑:“那你那一盆的东西呢?算是文吧?”
这一东西凑齐,龙首桥的文化价值和历史价值,顿时提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