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着视频饭都不吃了:“我靠真带劲!大灰它们竟然这么生猛啊?!”
菜反而担心了:“那这五溪河里边还能打路亚不?要是大灰它们不小心误了怎么办?”
…
李君阁筷伸到一半不伸了,看着他直笑:“吃得香是好事儿,可黑龙你也要学会谦虚,不能总这么表扬自己。”
懒鱼:“喂,好好的说我啥?”
老鬼笑:“这话你跟五溪河里那大鳡鱼说去。”
李君阁说:“可惜到时候又没有跟斗虫了,那玩意儿用跟斗虫钓才是王。”
李君阁赶将桐桐接过来,对良笑:“从来不知你这么鸟。”
等李君阁和阿音苗娃林昭赶到码,唯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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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啃着笑:“看你取的都是些什么破名字?从大呆开始就没好过!这回被剥夺权利终了吧?”
就在一群人嬉笑打闹之际,一盆大肘端了上来。
丁老笑:“这话是‘请喝’的意思,唯唯你那一大杯要真满请了,还吃不吃菜了?”
菜一拍筷:“靠!又戳我伤疤,不走一杯不足以弥补伤痛!”
“在大灰它们的世界里,真鱼和假鱼的区别,就跟我们看小橘和乒乓球一样,而且只要是群居哺动,其智力都极,想骗过大灰它们,路亚拟饵还差级别。”
不多一阵“满请”就成了长街宴上被喊得最多的一个词,此起彼伏的“满请”声和呼笑声传遍了整个李家沟绿。
一群人笑得汤,黑龙就要去掐李君阁脖。
还有一个人比唯唯更激动,良,她来得比唯唯还早,臂弯里抱着桐桐。
李君阁给菜和老鬼分,菜说:“今年来了好几次都没见着你,你现在都被阿音带得换好了?听说净往山上跑?”
唯唯说:“那该怎么说?”
李君阁说:“开玩笑,像大灰那样的个,差不多两百斤了,整个长江系里边,除了鲟鱼就再没比它们大的生动,而且鲟鱼是洄游鱼类,算过客,大灰它们才是真正的土著。”
李君阁说:“换啊,主要是没时间!瞿老下的任务,要在山上拍到老大老二能够独立生活,我查了一下得整整半年。而且小霸王猇就算是可以独立生存了,也不一定就会离开母亲,有的甚至能跟随妈妈三四年的时间,直到有了新弟弟才会走。最近又要练龙舟,又要给小灰灰接生…靠!”
李君阁笑:“那玩意儿还真没走,上次还和大灰它们抢鱼吃,被糟蹋得那叫一个可怜哟!就是钓起来难度太大了。对了你还没看过那段视频吧?我发钓友群里边给大家看看。”
李老说:“你该说‘随请’,就是大家随意的意思。”
李君阁说:“想多了,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江豚被钓上来过?大灰它们是通过密的声纳系统寻找鱼群。拟饵看起来虽然和真鱼样类似,却只能骗骗靠视觉觅的普通鱼类。”
菜说:“只要河里边有鱼,就没有我们找不到钓法的,哥几个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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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疯:“老婆的内都要洗净了才敢门的人,你和老鬼就是一时瑜亮!“
老鬼说:“说起这个必须敬二一杯了,我老婆听说江豚生了,死活闹着要来,这就赶在李家沟封钓之前甩了三天竿,哈哈哈,简直是意外惊喜啊…”杨疯:“看死老鬼兴得就跟自家老婆生了一样…怕老婆怕成这个样的钓友,除了懒鱼我就服你了!”
一通闹过后,送走了钓友们和孟所长年万佳,李家沟又迎来了五对国家一级珍禽——朱鹮。
李君阁撇着嘴:“贱名才好养活,这理你们都没听说过?”
菜笑眯了:“那就接着耗!这辈非把那条老虎鳡上钩不可!”
一群钓友笑得东倒西歪,这都杠了三年了,菜你连娃都有了大鳡鱼还没到手,可真是比媳妇还难追!
白金钩笑:“等再过两年来,怕是就能随便吃了。”
懒鱼将一杯酒放在李君阁面前:“说好的,喊错一次罚酒一杯,二哥,请吧!”
良睁大睛:“这可不是普通的鸟,这是朱鹮啊!”
一群人又开始抢肘,黑龙真嘟囔着:“一回来比一回吃得好啊!这猪吃起来可真香!”
但是在这之前,喜随取名的李君阁已经叫“小灰灰”叫得顺了,一时间改不过来,这才和钓友们有了喊错一次罚一杯的决定。
李家沟网站搞了个征名活动,给二灰新生的宝宝取名字,最后网友们票选“福宝”作为小江豚的名字。
唯唯是东北大妞,立将可乐杯一丢:“那怎么行,今天我是主人,那我们也上白的,就满请!不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