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育爷爷笑:“我孙女婿,你叫他娃好了,白大就是他救活的。”
老瘪脸上羞带愧:“对不住对不住…等下,那八条狗是送你的,一分钱没要你的,赔你个大鬼呀!你不说你有手段能调理好吗?拿来给我看看啊?!”
老瘪一看就跟见了鬼一般,拿手指着白大:“这…这个…这…”育爷爷一把将他的手打下来:“别瞎指,小心给你一,你当我们调教来的狗是你那些狗呢?!”
育爷爷:“去下司寨。”
说完赶转:“家里的家里的,龙天寨的育老又来了,把狗藏好别给他看到!”
老瘪说:“可不是咋的!你去把酸汤锅搞起!对了你看看这狗,当年我送老育的,现在居然长成这样了!你说我当年咋就把这样的狗送去了呢?”
李君阁转着脖甩甩:“这个弯绕得有大,舅舅们也该买车了,从八沟乡那边走红市要近得多。”
寨有一个牌坊,不过是木的,说是牌坊,其实更像是一个没有围墙的扁房,八,三个开间,上边是雕飞檐斗拱,上边牌匾上写着“下司古镇”四个大字,飞檐不像汉家形制,非常夸张地延伸老远,形如几对大的角,这就是妥妥的苗族特。
沿着清江边的清江街走古镇,一路穿过芦笙广场,广场两边一边是苗家的鼓楼,另一边居然是民国时期一栋砖结构的邮政局,算是镇上难得的近现代建筑了。
门里边一个声音答:“谁呀?要什么鬼账?老何时欠过一分钱?”
他在看别人,别人也在看他,一苗一汉一白狗,这搭也是奇特。
李君阁笑:“不是我带着,是它自己带着的,白大灵着呢。”
而且这狗是真正的极品好狗,下司镇的人即使不是养狗的人家,也知个大概,白大的型,神,和灵程度,都让周围经过的人忍不住多看它几。
育爷爷领着白大走了去,老瘪正打算关门,这才发现门还站着一位,正尴尬地对他笑。
老瘪不以为忤,还在研究白大的步态:“好好好,当真十条好下司!”
说完铁门开了,一个苗家老哈哈大笑:“日你先人,原来是老育来了!”
老伴儿笑:“你可得了吧!当年你可是说那窝狗难救,育大哥救活了,那是人家的本事。”
李君阁笑:“这是要送白大回乡认祖?”
老瘪说:“厉害厉害,当真好手段,老育这就是阿音的男人?不错不错小伙神。就是是汉家娃吧?”
镇不大,可街巷却有十条,沿着清江两岸,都是古古香的吊脚楼。
院里,院分了前院后院,前院是居住接待区,中间是住房,后院能听见狗叫唤,那应该是狗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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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条清江,当年也是车船辐辏的商业中心地带,各大帮船帮都在这里聚集,苗汉,商贾云集,彻夜营业,有清江上“小上海”之称,是一个大型商品集散地。
李君阁将车停好,叫白大叼好自己的饭盆,随四爷爷走镇。
育爷爷领着李君阁走了一条叫白龙巷的巷,来到一扇铁门前梆梆梆地敲门:“老瘪!开门!要账的来了!”
育爷爷说:“问题是一年也开不了几次,找地方停车,到了。”
白大将自己的饭盆放在一棵紫薇树旁边,抬先在树洒了泡,然后围着院打转,挨着挨着划记号。
得,又被族歧视了。
育爷爷哈哈大笑,让开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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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禹王,观音阁,李君阁看得非常的稀奇,这里觉又是一个多元文化之地,各式建筑风格让他看得连忘返。
街上的行人也多是苗家装束,两边的店铺里卖的也多是苗家的日常用品和饭。
育爷爷也笑:“有那个意思。哟,你连白大的饭盆都带着?”
老瘪问:“请问你找谁?”
白大叼着自己的饭盆在那里傻乐。
一路上坡风景如画,车过了习河,娄山关,从遵州那里过黔都边上,再绕个弯向南,直到天快黑了才到达下司寨。
育爷爷一把抓住老鳖的:“可不是要账的来了!你敢给我一窝病狗,赶赔钱!”
老瘪的老伴端着茶来:“育大哥可是难得来上一次,上次来还是三年前吧?”
老瘪赶将门让开,却一直低着看着白大错不开睛:“来来,门站着像什么话,来坐下慢慢摆。啧啧啧,这狗是我手里边去的?看得我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嘴…”
山路弯弯,从半山林场一直下到碧峰镇,然后右拐黔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