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一个鸭条在蘸料里蘸了一下放嘴里一嚼:“嗯,真香,这味层次好丰富!好多味集合到了一起,嗯,有柏枝的烟味我知,还有椒,还有醪糟…还有一气息好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
李君阁笑:“今天送月饼过去的时候,大姑正收拾东西,说是要去城里边表哥家聚。二姑刚退休,送娴去蜀都,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把饼送敬表哥那里的。”
老妈喂了两,说:“桐桐还喜吃鱼的,长到后肯定聪明,娃小时候就喜吃鱼。”
良说:“中国人把这个帖截图翻译之后,发到国内论坛上,当笑话看。”
李君阁手扶脑门:“你们说的那个是北京烤鸭!”
梁慧丽放下筷鼓掌:“四爷爷总结得太好了!可不就是个‘狡’!”
篾匠叔说:“那不一定,我小时候也喜吃鱼,可就没长娃那样的脑来。”
大伯就慨:“看来娃还是一些的灵啊…”这下一桌人是真都忍不住了,不由得一起哈哈大笑。
良说:“这和我们往外卖的板鹅有区别吗?”
桂糖今天一分成了酥饼,晚宴上,大家喝得就是桂酒了。
良笑:“前段时间有个好笑的事情,有个韩国帖,是说韩国是王国,中国菜和韩国菜比起来,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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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家宴,四人组里边只来了俩妹崽。
转厨房又拿一个小蝶来,说:“这个加了芥末油,可能你更喜。”
Alice说:“不对啊,鸭不是该摆到饼里边,夹上葱丝,拿黄瓜蘸上这个酱,卷起来吃的吗?”
老伯笑得不行:“那中国人呢?”
大伯就笑:“送分局里,只怕还架不住那几个小崽吃的,那还要麻烦梁丫一会儿给芷兰和再带一份回去才行。”
李君阁说:“饼一会儿赏月的时候再吃,现在是吃饭的时候。”
四爷爷摸着亚瑟和阿里木的小脑袋笑:“我们这支,得了一个‘执’,到了雨湘雨淮,转成了‘憨’;思远这支,得了个‘诚’,到了君伟,君安,君华,转成了‘直’;这都算是有脉络可寻的。可到了思齐这支,明明得了个‘淡’,可怎么就转成了‘狡’,真真是匪夷所思了!”
这话说得一桌的人都笑了,别说这一家,这一个乡能和李君阁比脑袋的,四爷爷,老伯,呃,好像就没了。
一边给桐桐喂粥,一边笑:“我觉得和我们本地的熏鸭,甜鸭法差不太远,不过工序可复杂多了,良你要学,还是先把前面两学会,然后才能这个。”
四爷爷说:“那就不了,我们自己开喝!”
良说:“这个味真不错,上这个芥末油碟,很合我们的味,娃你教教我,等我爸爸来的时候我给他尝尝。”
李君阁笑:“那区别可就大了,板鹅是腌腊制品,味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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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ly和Alice找了半天了:“Jungle,饼呢?”
阿音问:“然后呢?”
李君阁说:“还有樟树叶和茶叶的香味,这菜就叫樟茶鸭。”
这就坐了三桌人。
大伯不由得笑:“我们网友还真讲理。”
李君阁夹了一个翅膀给梁慧丽:“你赶吃吧!乡长当久了,还喜上打总结了!对了那十五个亿,乡上留下了多少?有五亿没有?”
将翘嘴肚上最的挑下来,检查过没刺后,放到桐桐的小碗里边。
仁园里的桂都被采集了下来,一分成了桂糖,一分成了桂酒。
就连老堂哥那,都只能算专业技能突而已,真要讲到脑灵活,就连老伯都不敢说比李君阁。
良笑:“结果把我们日本人给激怒了,很多日本网友跑去回帖,列各证据,说中国菜只有法国菜可以比较,我们日本菜都不敢比,你们韩国人何德何能敢说这话。”
李君阁哈哈大笑:“不是讲理,是那边幺蛾太多,计较不过来了。”
良要喂桐桐吃饭,笑:“良你只吃,桐桐给我喂就行。你尝尝这鸭,娃了一整天来的。”
老妈三两胡吃过,将桐桐接过来,换吃饭。
今天过节,阿里木和亚瑟也各得了一杯米酒,大家一起走了一个,开始吃菜。
梁慧丽笑着应了。
梁慧丽说:“哈?想什么好事儿呢?县里都没有留到这么多,我们盘鳌乡,也就一个亿。”
李君阁一拍脑门:“还得给良婶单一个蘸碟。”
四爷爷将酒端起来:“这是我们中秋聚得最齐一次了吧?思芹和思梅那是没办法,不然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