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将她拉起来:“走,上岸,我们先去看看那蘑菇窝去。”
李君阁笑:“最好别来,累死人不说,还得放掉!我已经到了看榜不是榜的境界了,大鱼榜,于我如浮云尔…”
阿音笑得都不行了:“你现在在大鱼榜上就剩一个洗脚大娘了才这么说,以前拿着几十小鱼气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阿音也背了一个背包,带上单反,腰间一柄,简单利落。
阿音将栎树往地上一:“你去吧,我把采到的红菇都放这下边。”
李君阁先砍来些细枝编一个陋的篮网,在里边铺上几张良姜叶给阿音当容,然后自己去找竹林编筐。
经过去年发现竹耳的那片竹林,竹耳上已经沾满了蚜虫。
李君阁说:“我这不是觉你的努力相比,自己有对不住老天爷厚赐嘛…”
李君阁犹豫了半晌:“采!这么好品相的红菇,不采可实在是太浪费了!”
李君阁说:“算了,反正船上又不少这吃的!”
忘年号驶过李家沟时没有停留,一路朝着洗脚溪行去。
李君阁笑:“什么不多见,他们阿音婶婶不就是?不过他们实在用不着像你小时候那样,因为沉重的负担而放弃自己应有的童年快乐。”
说完又自我安:“嘿嘿嘿…好在现在是一家人,我对媳妇好,就算扯平,不存在滴…走走走,总算到我们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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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小船停好,阿音看了两栎树,和李君阁一人一,沿着山溪一路向上。
阿音现在每天早上要骑车巡查村里的情况,又经过药师叔和李君阁灵泉蔬菜的调理,和城里坐办公室边节减的妹崽们不一样,虽然很久没爬山了,还是一样。
秋从去年至今,经过一大的涨落,将本就罕至的人迹洗得净净,整个溪河,又恢复到了亘古以来未有人至的样。
李君阁对阿音笑:“竹耳虽然错过了,可红菇却刚刚好。”
松针踩上去的,空气里边除了松树和栎树的味,明显动着一蘑菇的香气。
阿音说:“怎么办?是继续爬山,还是先把红菇摘了?”
今年这里的鹭群又得以扩大,在金和麻的严密监视下,盘鳌乡大产基地被列为禁区,匏瓜湖一带便成了它们撒野的场所。
李君阁看着地上的蘑菇:“实在是比去年的好太多了,可不能放背包里闷坏了,你先采着,我去编个竹框去。”
阿音说:“你要是喜吃的话,也可以摘下来,最多就是清洗麻烦一些罢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洗呗。”
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来到红菇的那片原生林。
李君阁就叹气:“来就好好放松嘛…”
行至脚板石上游,李君阁下了锚,走舱室,见阿音正斜躺在躺椅上,搭着一张薄毯,上放着笔记本,还在理村务。
在泥弯中心位置停下,将船尾的一袋窝料打下去,今后几天就靠这个窝吃鱼了。
回到树林,就见到阿音立着的那底下,已经堆了不少的红菇。
这是亚瑟知自家保保喜这些玩意儿,找老海给李君阁淘来的德国军工货。
很多候鸟,在李家沟都变成了留鸟。
轻轻拨开地上枯黄的松针,一个个红的菇盖便了来。
框除了底编得密一些,周围都很稀疏,用细竹篾将芭蕉叶像衣服那样扎在框边上,这就能用了。
两人上了船尾小艇,李君阁解开缆绳,两人朝着脚板石边上那个泥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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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歪着,调地笑:“我觉得山神爷爷对我很好了,真没什么好抱怨的。”
见阿音抿嘴轻笑,李君阁说:“呃,阿音你不会笑话我是见到吃的就走不动吧?”
李君阁摇叹惜:“来晚了来晚了,好东西都喂虫了!”
阿音摇:“没有没有,我们来本来就是随便玩,没有目的,见到这么好的红菇,自然先采红菇了。”
这次没有带着白大它们,李君阁没准备住岸上,因此也没有带营装备,只背上背包,把朱羽大弓带上,背包上加了一柄工兵铲。
洗脚溪秋如画,红叶在绿草丹崖间恣肆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力。
阿音将笔记本合上:“不是你在开船吗,我闲着也是闲着。”
阿音笑:“不知洗脚大娘还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