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笑:“这是木耳,这一趟能找到它,就不算白跑。”
李君阁还发现了一株藤菜,这东西是一藤本植,挂在树上,李家沟人喜在房前屋后上一棵,摘上边的尖叶煮豆腐汤,叶,味不错,两人也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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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看着满地又新落下的银杏:“这也太浪费了。”
李君阁笑:“光凭这想法,那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两人洗净手脚,穿上鞋,李君阁带着阿音前去找银杏夫妻。
然后铺上一层沙将表面的白果也盖住,将灶门封上大分,小火慢烘。
这时候早上准备的沙床就派上用场。
阿音不由得转看李君阁,赞叹:“山上传说你是山神托世,还真不是毫无据,我山里长大的都没有你这本事。”
阿音笑:“无所谓啦,回去路上好吃的也不少啊。野蒜,野葱,芹,摘耳…我们都发现了。”
两人说笑着来到树下,开始往背篓里边装昨天剥好的银杏果。
李君阁说:“这东西还有个名字,叫葛仙米,听这名字就了不得,你不是喜吃桃胶皂角米吗?这东西和桃胶的法差不多,不过可比桃胶贵太多了。”
齿苋,摘耳,鸭脚板草的苗,野葱,芹菜,这些四季都能吃。
菜蔬淘洗净后,白果表面都已经得差不多了。
将果都装背篓,两人沿着山脊走了一段,然后切到溪旁,沿着溪下山。
回到泥湾,时间尚早,两人开始收拾东西。
李君阁笑:“开玩笑,城里迷路啥原因?那是因为老天爷把技能都给我加在这上了。”
趁烘白果的功夫,李君阁又去淘洗菜蔬。
阿音理葛仙米,李君阁理银杏。
银杏果上还有不少臭臭的果,得清洗净。
野蒜有些老了,不过蒜正当季,小指节大的蒜腌菜,那是绝对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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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竹筐装着银杏果放溪里大致淘洗两遍,然后换到沙筐里晃,让沙掉果表面残余的果,再用筛筛果,重新放到竹筐中淘洗。
阿音看了塘一,这塘的很清澈,但是很浅,只能没过脚踝位置,塘中一些石和底砂石界的地方,长着一些绿的藻。
李君阁看了看塘的平坦的地势和轻缓的,说:“这里还能扩大一些。”
李君阁同样去溪边竹林里伐竹,编了个使篮,垫上大叶,两人脱了鞋下,很快就收集了一篮。
将白果洒到沙床上,烧上大火,用竹铲翻炒,很快白果就均匀地分布在了沙床里。
李君阁笑:“可也别小看这里啊,虽然没有菖蒲菱角茨菰,却有一样好东西。”
阿音就忍不住笑:“你说我们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山?每天都有好东西挡路。”
阿音问:“很好吃?”
李君阁:“嗯,随手改变一下山里的地貌,或者移栽一下野生作,能让来年山里边产更丰富,这样的举手之劳我们都会。就算自己不会再来,也能方便一下后来人。”
一路采集不少材。
这就又没法继续了,两人准备从这里切到银杏树那里去。
阿音问:“是那些藻吗?看来看去也只有它们了。”
说完又跑去那里用泥拦了个十来公分的小坝,笑:“别小看十公分,塘面积这就得大上三分之二,等明年过来,这里就是一块葛仙米田。”
阿音笑:“其实每次休假,能让脑得到休息,得到锻炼,我觉得就算玩。也不一定非得无所事事的游山玩才算。”
上到一砂石薄泥为底的塘边上,李君阁说:“看来这溪就这样了,没有适合菖蒲菱角茨菰生长的地方。”
最后将清洗净的果倒到竹床上烘。
现在就显李君阁山里的本事了,这段路完全没走过,可没走上一会儿,银杏树就现在阿音的视野里。
们拍了下来。
李君阁说:“这东西也不能多吃,炖只丢十来颗就够了,就这一背篓回到李家沟还得到送呢,实在是用不完,算了吧。再说了,我们不是来玩的吗?”
藻形状和李家沟常见的绵不一样,是一串一串一堆一堆的球形。
阿音问:“这也是你们跑山人的习惯?”
一路采摘下来,东西也不老少。
李君阁也觉得有趣:“还真是哟,只怪秋天的山里东西太多,葛仙米本来是季才旺产,估计也是今年秋天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