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又舀了一勺,笑:“怎么可能!太好吃了!吃了这法的葛仙米,觉葛仙米这仙字真有名副其实了,谢谢你啊二。”
看来这林泉养的葛仙米,比发豆芽功效还要厉害。
李君阁不由得笑:“还有这样的事情?好吃吗?”
这边的山势比去年登的那片临崖低缓得多,景致没那么奇绝,不过也颇有可观。
乌树其实是一野生蓝莓,果可以吃,味也过得去,不过李君阁没有听说过李家沟人有用乌树果饭的。
而且产丰富了很多。
李君阁也不在意,倒是阿音发现离岩桑不远一丛挂着蓝小浆果的木丛,笑:“二,要不今晚我来饭吧,不过只饭,不菜。”
“我想想啊…野鸭,草虾,葛仙米,这菜就堪比西施,昭君,陈圆圆三大佳丽齐聚,可以叫‘清溪三’。”
李君阁拿着兵工铲在前面开,这玩意儿带刃的一面锋利不次于背,砍伐藤杂树那叫一个利索。
阿音白了李君阁一:“矫情!”
阿音舀了一勺放嘴里,葛仙米混着蒸和虾仁在嘴里爆开,里边似有一清新的气息涌遍全,不但味好,连脑都一下清醒了很多一般。
山脊两边都是红的黄的木,崖上几株岩桑老树看得李君阁啧啧称奇:“阿冲叔不是说找不到龙的材料吗?这不是?”
阿音解释:“以前寨里还是九里香的人家多,毕竟产量比乌金稻,客人来的时候没有乌金稻待客怎么办呢?他们就用这树的叶浆,将九里香染成蓝紫,用来款待客人,叫乌米饭。”
李君阁说:“就是一个名而已,不过现在的久长居,吃名的可远比正儿八经吃菜的人多多了。”
阿音楞了一下:“怎么回事?”
阿音说:“哎呀我还没刷牙…”
李君阁净问:“怎么了?不好吃?”
很快穿越到山脊位置,工兵铲就用不上了。
阿音横了他一:“就你肚里鬼名堂多。”
说完还兀自得意洋洋:“仨女都自湖畔溪侧,艳绝当代,就如同这蒸里的三颜…哼,不过我们五溪河边的大女一起床,她们就只能当菜了!”
拿手里接住的枕垫到阿音后,李君阁拿帕给她了脸,端了个床上用的小电脑桌放在她前,将蒸放上去:“尝尝我的蒸。”
蒸是黄,上面的虾仁是红白两,上边还有几颗绿的葛仙米。
阿音都差笑了,跺着脚:“别闹!你先去!还让不让人好好吃早饭了!”
李君阁说:“你发现什么了?”
李君阁说:“要不我们今天什么都不,直上山?”
于是笑:“喜的话以后常给你,等到野鸭来,久长居就又多一乡菜。”
阿音反倒是有些舍不得:“这都长了多少年了?还是让它继续长着吧。”
一盅蒸当然不过一天,李君阁就是讨好卖乖而已,来又用野葱面粉了葱油大饼,摊凉后切成小片放饭盒里,准备用作半路上的午餐。
看着阿音卫生间的火辣背影,李君阁不由得摇,低声咕哝:“这才结婚一年呢,浪漫就成矫情了…”
阿音笑着一指那丛浆果:“乌树!”
阿音吃完蒸来,说:“今天我们怎么玩?”
山脊经常过风,积叶停留不了多久,一路净无比,走起来相当轻松。
阿音说:“跟乌金血米当然不能比,不过味也好,有叶的清香味。”
叶不沉,两人的饭也用不了多少,阿音随手采了一些,又和李君阁一起采果。
李君阁说:“真不是没有理啊,阿音你看野鸭是候鸟吧,是不是可比昭君远嫁匈?西施随范蠡归隐五湖,是不是可比草虾隐草而居?至于葛仙米,可不就是圆圆吗?”
想想也对,葛仙米就是整个泡在灵泉里长来的,自分就百分之九十多,比豆芽有效那是题中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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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阁笑:“那就,今晚看阿音的手艺,你摘叶我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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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每发都在唱歌,一大早就赶颠颠地起来讨好老婆。
等到阿音洗漱完毕,回来将瓷盅揭开:“好香!哈?还这么好看?”
阿音没意见,李君阁便收拾起行装,两人还是从老地方上山。
李君阁叹气:“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你就不能合表演一下?”
阿音笑:“和野鸭区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