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所长说:“这是它多年前与另一只雄竞争对手打斗时留下的,这也给他造成了终生残疾,使他无法给偶自然授。”
“苏州市科技学院生系教授赵肯堂对其行了细致研究后,发现这两只所谓‘癞鼋’,其实应该是独立。”
姜主任说:“就这么差错,小的时候把它当中华鳖,大的时候就把它当鼋。一路错到两千零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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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只还有生能力的斑鳖已经被移到一起,由苏州动园行饲养着,但是无论是自然繁还是人工繁,目前都是困难重重,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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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非常遗憾的是,由于斑鳖的幼和中华鳖,就是你们养的那只老团鱼的品,非常相似;而成又和鼋很像,因此在随后的一百多年中,斑鳖并没有得到中国动学界的认可,而被看成是中华鳖或鼋的同异名。”
“当年苏州动园为支持苏州科技学院生系建设,曾赠送了两只俗称‘癞鼋’的大鼋标本。”
“于是大家重新将视线转回动园,最后在苏州动园发现一只雄,苏州西园寺放生池发现一雄一雌,长沙动园发现一只雌。”
来到会议室坐定,孟所长说:“这事情说起来其实尴尬的,这个之所以变得如此珍稀,完全是源于一个不严谨的错误。”
孟所长说:“每年那雌斑鳖都会产下大约一百枚卵,但无一成活。”
“西园寺的那只雌已经失去了生能力,长沙动园的那只雌和苏州动园的那只雌相对年轻,但是也已经一百岁和八十岁了。”
“他的呼吁终于引起了反响,苏州市民从此把斑鳖看国宝。然而遗憾的是,实在是太晚了。”
“后来又经过多年研究,赵肯堂教授提了大量证据,证明斑鳖的确是一个独特的,他是我国为斑鳖正名第一人。”
“虽然早在一八七三年便已命名,但长期以来斑鳖一直被误认为是鼋或中华鳖,直到两千零二年后才被确认为有效。”
“零五年,中国动园协会在其网站上发文介绍斑鳖的特征,以便从其所属的动园里发现斑鳖。各地动园开始对所有的‘鼋’验明正。”
姜主任说:“估计问题是在雄斑鳖上。我们发现它的背甲和生都有严重的伤痕。”
研究室,李君阁叫来几名农大的研究人员,在孟所长的领导下开始对几只斑鳖行检和测量。
“从一九九二年起,他就开始多方奔走,为拯救斑鳖殚竭虑。”
“长江产研究所也组织过几次考察,在斑鳖的可能生存地区行了拉网式搜查,然而一无所获。”
“直到一九八七年,国外研究者重新研究了斑鳖的模式标本后,才恢复了其有效的地位。然而,到这个时候,斑鳖在野外几乎绝迹,饲养的个也寥寥无几了。”
孟所长说:“太湖周边和长江下游生态环境变化非常大,蓝藻,污染,船只,基建等扰,造成了斑鳖的生存地被彻底破坏。”
“然而西园寺那只雄,同样在二零零七年死亡,因此目前国内仅存三只。”
“但也有学者认为该鳖是单独,称其为还剑鳖。所以这两只都没法确定,目前能够确定的,就中国的这三只。”
一通忙活,又拍了一堆的照片和视频,孟所长还检查了系统中的产养日志,叫李君阁把斑鳖放回去,然后到会议室细谈。
姜主任:“最新消息是国研究人员在越南北观察到一只疑是野生斑鳖。越南河内的还剑湖中尚存一只,传说曾背负宝剑送给越南后黎朝黎太祖,助其夺取天下。”
姜主任说:“的确是非常遗憾,这个最早是英国政府驻上海领事送给英国博馆的礼,据说是从中国上海的邻近地区采集所得,我们估计就是太湖,当时就已经有了命名,这都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
“之后好不容易在北京动园找到一只雌斑鳖,结果一年后便离世。然后上海动园也发现了一只,然而三个月后,也同样离世。”
李君阁手抚脑门:“这货可这也太倒霉了。”
孟所长说:“而之前中国所有动园和博馆里的斑鳖标本,都被错误地鉴定成了鼋。由于不受重视招来的肆意捕杀和栖息地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我国自一九七二年后,就再未发现任何野生个。”
“而且,我们中国人向来喜补鳖类,其中斑鳖个最大,目标显著,更易被捕杀。”
李君阁不禁到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