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您怎么亲自来了?之前来信怎么不说一声?”
章小草看着风尘仆仆的义父,兴的问。算起来,父女俩自从去年十月分开到现在,整整一年多没见了!
风衣着她的脑袋,朗大笑:“这不是想我闺女了么,最近也没什么大事,义父就请命亲自过来了,要是早告诉了你,你会如此惊喜?!”
章小草奋力摆脱他的爪,理了理被的发哼哼:“谁知你是真想念我,还是借此机会躲闲!”
风衣闻言,伤心的看着她,控诉:“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你,义父用得着千里迢迢、不停蹄的敢来么?”
章小草暗地里翻了个白,脸上却表现的动万分,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蹦,哄得风衣笑的脸都僵了!
“对了义父,凤舞怎么样了,她还好么?”
章小草说了一会儿,猛地想起这件重要的大事,连忙问。那次她还是去信告诉凤舞,隐晦的说了义父吐的那些真言,只是凤舞却像没听懂似的,后面的回信提都没提他,正当她疑惑不解,以为凤舞放弃的时候,一圣旨将义父召回了京城,事情就没了下文,她也不好直接问凤舞。
风衣闻言,笑容有片刻的凝滞,看了看面前这个正瞪盯着他,一脸鬼的闺女,笑两声掩饰:“还不是那样,天天整蛊后,那些妃没少吃她的亏!”
章小草斜睨着他,十分不满意他话里的敷衍,她明明是想知他们现在的关系来着!
“义父,您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你要是不说,我直接写信问凤舞去!”
风衣尴尬的摸了摸鼻,笑的有些无奈,那些事他如何好意思跟小辈儿说!
章小草一看他的表情,猜测这两人的关系应该大有展,不然义父也不会遮遮掩掩的!
“您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对了,皇上打算如何理这些土豆,您老人家带银过来了吗?”
风衣一听银,就知她打的主意,好笑的敲了敲她的说:“放心,银票义父带了好些,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罢,从腰间的掏一叠银票来,递给两样放光的闺女。
章小草喜的接过,厚厚的一叠,她随意的翻了翻,全都是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她没有细数,直接叠好到腰间,还拍了拍,心里安定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没理白给皇上打工啊,要知土豆也是很辛苦的!
风衣看了她这一连番的动作,笑问:“怎么不数数,不怕皇上少给么?”
章小草坐在喝了茶,眯着说:“数钱要关着门数才开心,这些银票看着多的,不过要是能数到手就更好了!再者,谁骗我,义父也不会骗我!”
前两次的封赏可都是皇帝看在义父的面上赏的那么重,义父怎么也不会让她吃亏!
风衣听得熨帖极了,亦有些无语,以前也没发现这个闺女这么财迷啊!
章小草似是看他的想法,浅笑:“你闺女虽不是富甲一方,可也衣无忧,也没那么大的心思那什么首富,享受的不过是挣钱的乐趣而已!”
风衣闻言,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笑:“这样倒也难得!”
说罢,又想起什么,看着她问:“林小有没有给你写信?殿试如何了?”
章小草一愣,这才想起距离上次来信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殿试已经结束好几天了,林肇源他们的科考的结果应该下来了才对,可她却到现在还没收到来信,不禁有些担忧的问:
“不知呢,我还没收到来信,义父也不知么?”
风衣摇摇:“殿试还没举行,我就上路了,倒是不知结果如何!不过看会试的成绩,只要林小正常发挥,就算不是状元,也是榜探,你不用着急!”
章小草皱眉:“他就算不能一甲也没什么,只是担心是不是了什么事,不然以小一的速度,前天就该回来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