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铺,不用想肯定被人侵占了,租也未必能数收上来。既然她接手了,就要整理清楚。
皇帝将这些赐给她,而不是给太爹,什么意思?
冯总大喜,赶挑一家长安大街的铺,原是王府专卖从安国来的草药材的。递给杜鹃;一面又着人写帖,并不题名姓,只说要收回某产业;一面
当财富多到一定程度,就喜不起来了。
冯总连连答应,等杜鹃说完,立即:“郡主,京城的铺,都…都被人占了…”
吃喝玩乐?
杜鹃觉得自己想通了。
迷茫了一会,她将心神从财富中挣脱来,回归现实,心里也想好了如何置这些财富。
不论怎样,都先要查清楚。
这不是几十万几百万。这是上千万!
杜鹃忙问:“被什么人占了?你不是被关在府里吗,怎么知的?”
说着从盒里随意几张契纸。指称被某某皇和皇族的人占了。
她再怎么样一天还是吃三顿,还是睡一张床!
唉,人生至此,真是寂寞无聊啊!!
能还给安国皇帝,几乎成了无主财富。她那个当皇帝的爷爷居然没动心,怎么说她都不信。
杜鹃恍然,怪昨晚那些叔伯看她神情那样呢!
于是她叫过冯总,命他:“那些金银珍宝等,都登记了册的吧?你吩咐人册清。这些产业,先把京城的挑来,看看如今都是谁在着,都些什么。京城之外的庄地产,也叫理的人上来,本郡主明天过来再问。”
冯总哭:“府里有个厨每日去采买菜蔬。他说,咱们那些铺如今都被皇王孙占着。”
不赐给太,是防止安国和新安国抗议。
那觉很迷茫,似乎人生一下失去了方向,没了追求和奋斗的目标了。
杜鹃,她也觉得这理由可靠。
昨天晚上,她从叔伯那了不少好东西,回到坤宁还翻来覆去赏玩了一会呢,心里还是很喜的;可对着这几间库房,她就没有喜的觉。
她便:“找一家大些的铺。本郡主上上门讨还。余下的,挨家送帖,命他们即刻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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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难怪。连她份暴后,还被人欺负呢,更别说这些死东西了,那还不占了!正元帝就算知,也不会当大事,反正契书在他手上,占的人又是他儿孙。这就等于,不能明拿,可以暗偷!
沉思一会,他低声:“大靖国库并不穷。皇上犯不着动用这笔钱财,落个名声不好。许是他想留给新君,待他登基后增添助力。”
以前的账也不追究了,既然皇上让她继承这些产业,从即日起,她要让这些东西名至实归,全归到她名下来。
但这一夜暴富的觉并不好。
说着,用袖泪,十分委屈。
任三禾也蹙眉,这个他可也想不通了。
他只能想这样一条理由了。
杜鹃惆怅地看着那些财富,无限怀念凤尾山的茶树。
便是皇帝,也不敢小觑这笔财富。
当然,律法规定:凡女方的陪嫁都由其亲生女继承,男方不得侵占,所以她是这笔财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