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那是!咱们乡下人怎么能跟皇家比呢?忙来忙去的。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太上皇和公主看一份真心!”
太上皇听了满意地。
邱公公暗想,别看这老人家是乡下人,倒会说话。
李老汉见太上皇不走。颇有长谈的架势,他站在田里不像样,就在田沟里把脚洗净了。上来穿了草鞋,请他去田常歇息的一棵柳树下石上坐了说话。
杜鹃忙从残月手上拿了个垫垫在石块上。请太上皇坐下。
太上皇就同李老汉一长一短地闲聊起来。
杜鹃则跑到田沟边捡田螺,说是要五香螺。
然风等人哪会让她动手。将她挤到一旁,叫小太监下捡。
杜鹃看得无奈又无聊,终觉伺候人多了是累赘。
好在这时已近午,谷中雾气散净了,四周一片清朗,看着蓝蓝的天,周围绿树青山,耳听得翠鸟清鸣,她心情想不好也难!
不别人如何忙,杜鹃还是清闲的。
原来太上皇后来此后,一念她尚在新婚,二又想着她赤诚心,不惯争斗手段,如所有长辈不放心小辈一样,怕大欺主,便不顾长途劳累,将公主府诸事接手过来,要理个绪后再慢慢教给她。
所以,杜鹃就悠闲地过她的公主生活了。
次日上午,林去回雁岛林家检查迎娶事项,杜鹃不能跟去,就带着任远明兄妹在山边树林里摘果玩,后又碰上捡菌的二妮母,说笑起来。
近午时,展青带着几个禁军随从从观雁阁后面小上山。
杜鹃尖看见他,叫:“展护卫,从哪来?”
她戏称他“展护卫”,自然是受前世文化影响了。
展青忙停步躬:“见过公主。臣去山外办件事,刚回来。”
杜鹃笑:“这是要上山?”
展青:“是,公主。”
杜鹃见他端着一张脸,也不难为他,挥手:“去吧。”
展青再施一礼,才转带着几人走林中。
彼此看不见了,还听见后面说笑声传来:
“二妮,癞哥和你都老实,你儿怎么这样调?”
“都是他爹惯的,不像样!”
“是你自己惯的吧?慈母多败儿!”
“我才不惯他呢,哪天不打几回!公主你要掐呀,我帮你。”
“呵呵,掐都不能掐了,要手什么?”
“我不是看公主那手养得白的,了觉得可惜么。”
“要是什么都不能,那才可惜呢。”
…
走在展青前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回问:“那是靖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