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这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时,则媚态百,许多讨人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狼态,这些好,我还没在小芳上发现。
我笑问:“是不是你发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我已经记不清把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得我浑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颈而眠。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在别的男人玩过我之后接着,昨晚你走后,他来把我得清晨都不愿意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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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是虎妞她小叔新过门的女人,树说她的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象我这么,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没什么不行的!”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上下一丝不挂。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妹堆里好有面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狼,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离开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然后儿!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象我这样得!”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叫,一定更加动人,更加!
枝的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妇人教训一下。
“你真是叫我又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那么久,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再说吧!”
我想翻再大一次,但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于小芳的事情。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也很特别,就像篮球一样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酥,魂飞魄散!我不等枝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腔内左冲右突、狂猛。
我趁机又问:“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枝这样会狼,一定更有趣!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
见她说话时的态,我听得她的话意,遂说:“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当家的会生气吗?”
“是不是因为你的构造特别,自相才会这样呢?”我故意嘴说。
不行了!”我指了指,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虎妞笑着说:“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觉到有人在搞我,睁一看,原来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我上,她那奇特的也上我那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
我捉住枝的脚踝,把大撕开狠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然后把她的抱起来,自己则站直,把她那小玲珑的上下抛动。
“不是啦!”枝夹住我的猛地一个收缩,说:“小芳人很正经,才不象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货。我是货不错,我未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和男人事,看我嫂那么,我的都快了!”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问:“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妇呢?”
枝也乐意地合,她的发稀疏,那里已经濡,我“啧”一声闯,立刻受到她的好了,我那蘑菇受到极其快的,那的滋味不能形容。
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但我对的床版不兴趣,枝那小的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于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的小东西,居然有了变化,梆梆地抬起来。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妹,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好,她们在一起的日里,枝有什么难,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