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常无聊的趴在床上,歪着稍微向上抬起,看着坐在靠窗边那小小书桌上,认真写字的希儿,只到月无常觉到自己的脖和睛都有些酸痛的时候,月无常才开说“希儿,在写什么呢?”
月无常不满的开“写信怎么要那么久,还有需要写这么多么?我都看你写了好几张纸了。”
月无常“那也不用每个人都写啊,还有以后你有什么事儿谁要问的,便直接问我就好了,不用问你姨。”
然后希儿直接忽略了月无常后面的那句话,直接回答了月无常前面的一个问题“我之前跟豆豆还有李叔去游历的时候,只写了一封信给姨跟姨父,结果三位爷爷就写信来,说我为什么只给姨和姨父写信,不给他们写,之后我回信的时候给姨和姨父写了一封,再给三位爷爷写了一封,然后三位爷爷又写信过来,问为什么他们三个人只有一封信,之后就养成了习惯,家里一人写一封信。”
再说希儿比李文宏还要大几岁,也不怎么跟李文宏玩儿在一起,并不像豆豆跟李文宏,年纪相当关系特别的要好。李文宏对于希儿来说,就只是弟弟,而且是在小王村时的一个弟弟。
希儿听的月无常的话,脸有些微微泛红,她是想问姨自己跟师父的事儿怎么办,怎么能问师父呢?
希儿听的月无常的话,也忍不住笑着“当初姨也以为李叔是练了什么长生不老的绝学武功,拉着李叔,要跟着李叔学功夫,不过后来才知李叔本不是学了什么武林绝学才会保持容颜,而是因为走火。知后,姨就不跟着李叔学武功了,只气的李叔好几天都不搭理姨。”
希儿没有抬,嘴里应“在给家里人写信呢。”
希儿终于抬起对着月无常,掰着指开始数“我要给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各写一封,还有给李叔写一封,给祖父祖母写一封,还有豆豆一封,还有姨跟姨父都要写,跟天天也要写。”
月无常瘪了瘪嘴,心里吐槽希儿的三位爷爷还真是幼稚,却不敢在希儿面前说来,他可是清楚的很,希儿的三位爷爷对她有多重要,他怎么会傻的去说她三位爷爷的坏话。
其实月无常却是自己多心了,对于李文宏,希儿只当他是弟弟的存在,而且她很清楚的知李文宏的份,即便当他是弟弟,也并非就真的会对他跟对天天一样对待,因为他知,李文宏份特殊,以后会是大周的皇帝,她没有必要也不能跟李文宏有太多的集。
月无常听的希儿的话,也忍不住轻笑声,想起希儿中的那个女,也有些唏嘘,还真是有些特别啊。
月无常听的有些无语“写一封给大家的就好了,嘛要写这么多?”
说起这事儿,希儿也有些无奈的开“李叔曾经练功走火过,后来好了之后,容颜也一直停留在了那个时候,所以即便现在年纪大了,看起来还是很年轻,前几年,我和豆豆跟他一起去游历的时候,我们叫他舅祖父,别人总是奇怪的看着我们,后来他就让我们改了,叫他李叔,后来叫着叫着,一叫几年也就习惯了叫李叔了。”
希儿摇了摇,说“不行,有些事儿我可以写信问问姨,却不能告诉爷爷他们,还有些私房话想跟豆豆说,所以要分开写。”
月无常了,应“辛苦陆叔了,陆叔一路小心。”
希儿把陆叔送到了客栈外面,已经看不见了,才返回了屋里,阿玄跟阿墨已经去各忙各的了,倒是希儿,这会儿闲了下来,便找小二要了纸笔来,开始给家里人写信,告诉家里人自己的状况。
月无常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开心,因为他发现希儿说的一大堆给人写信的名单里,居然没有李文宏的名字,这说明李文宏在希儿的心里的位置并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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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师父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发现自己信还没写完,便低下继续开始写信了,月无常不满的看向希儿,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打扰希儿写信,等早些写完了,也好陪着自己。
不过月无常有一很是不满,今天终于问了来“你李叔明明比你的辈分大好几倍,你怎么还叫他李叔啊?”
月无常听的希儿的话,忍不住叹的“那还真是因祸得福呢,我还以为他练了什么功夫可以保持不老的容颜呢。”当他知了李长啸的年纪,再看李长啸的人容颜,还让他羡慕了好久呢,毕竟谁不想青常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