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颗心一起,一红一白两张脸一起泛红。
王天昊终于耐不住了,一下坐起来,靠近了石女。
犹豫了一下,就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石女的颤抖起来,好像一滩烂泥,拿不成个儿。
她浑酥,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膛里,填满他的颈窝。
王天昊低下亲在了石女的脸上。狂的嘴也贴近了她的嘴。
这是女人的初吻,跟了豹四五年,这嘴她没有让豹碰过。
因为那时候,她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现在她完整了,被男人碰是心安理得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二十四岁女人的初被摧开了,碰的瞬间,石女看到一片蓝蓝的天,一片云彩也没有,一大群鸽从天上飞过,鸽哨嗡嗡鸣响。
她的起来,嘴也是的。
男人的更,更,仿佛一堆烈火,要将她焚毁,烧成焦炭,变为白灰,最后迎风飘洒。
他们的完全贴在了一起,也完全合在了一起。女人已经化作白灰,男人的了。
王天昊吻着石女,双手一下将她抱在怀里,揽得死死的,快步冲卧室的门,抬脚将门勾上了。
他将女人慢慢放在了床上,温情地看着她,她也温情地看着她,四只睛四团烈火碰撞,熊熊燃烧。
女人等待着这千载难逢的一刻,也等待着暴风骤雨来临的一刻。好了所有的准备。
她啥也不懂,真的啥也不懂,没有真正经历过男人。
刀上添血,血雨腥风的日让她的世界观产生了扭曲。
她初中文化都没有,尽在队伍上经过了知识的恶补,可队伍上没有生理卫生课。
退役以后,她听人说过男人跟女人的那些事,在澡堂里,在大街上,在洗城。
那些女人说起男人跟女人的事儿,特别的随意,特别的满足。一也不害羞,跟喝红薯稀饭一样平淡。
她们都说那是一快乐跟神仙一样的觉,并且讨论着各方法跟姿势。
那时候的石女非常迷茫,也非常痛苦,生理的缺陷让她到无限的自卑。
现在不怕了,啥也不怕了,有家了,有男人了,当然也有那事儿了。
她躺在床上,不知下一步该啥,傻乎乎的。、
男人的手伸向她脖纽扣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掩饰她的羞涩。
但是立刻,她就知这样不行,不能把即将到来的幸福拒之门外。
她就闭上了,让男人随便。
王天昊一除去了女人所有的武装,瞅到了石女白洁光一尘不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