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祥,张大栓跟张大年纪大了,睡眠的时间本来就少,天不亮就起来了。
通常,他们三个会一起散步,顺着大梁山街的泥路走,一直走到学校门再返回来。
来回走十里地,对很好。而且王庆祥还要在山神庙门的广场上,教给张大栓和张大打太极拳。
太极拳同样可以健,最适合老人。
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三个老人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大癞浑一凛,心说糟糕。跟他们走个迎面就糟了。
在大梁山人的睛里,大癞就是个无赖,踹孀妇坟,刨绝坟,脱老太太衩,往小孩嘴里填沙。除了好事,啥事都。
他早就成为了全村人的公敌,本不敢面。
看着撞上了,咋办,咋办?
大癞迎顾不瑕,只好躲闪,飞了旁边的玉米田里。
又是一块玉米田,不过是玉米。
玉米跟秋玉米不同,秋玉米照季节是五月播,八月中秋左右收获。
而玉米用的是薄覆盖,所以在季播,收获也是前半年。
这样的玉米,是不能磨成粮喝玉米糊糊的,一般都是直接掰成,送到城里煮熟卖。
收获的价格,比秋天打成粮卖划算多了。
目前,玉米杆已经一人多了,郁郁葱葱密密麻麻,青纱帐被风一摇摇摆摆。
大癞一扎了去。就是为了躲开三个老人。
这个时候,距离天亮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癞想等他们走了再来。
玉米田里同样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哪知刚刚钻去,就事儿了,忽然,一只女人的手拉上了他的肩膀,一下将他抱在了怀里。
大癞还没有明白咋回事,那女人大嘴就亲上了他的脸。
“死鬼,你咋才来啊?想死人家了…。”
卧槽!大癞刚一愣神的功夫,那女人不由分说,竟然将他倒在了玉米田的草地上,伸手就剥他的衣服。
大癞叫苦不迭,心说糟糕,又碰到李家庄那的李孀妇了,老真他娘的倒霉。
大癞已经是第三次碰到李孀妇拉他了。
第一次是在五年前,他返回大梁山,到王庆祥医馆偷药王神篇的时候,
那时候,刘孀妇正在跟村长约会。被癞撞个正着。
第二次是两年前,还在王庆祥的医馆,去偷盗克制瘴气解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