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这是嘛呢?有你们这样喝酒的吗,把酒都当喝了。行了,这是最后一杯了。田野,你这是嘛呢?人家建军来一次不容易,你别可着瞎的。再把建军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当我再一次向田野敬酒的时候,丈母娘终于开拦阻了。
我的这愤怒也被我带到了中午饭的饭桌上去了。虽然在丈人和丈母娘底下,我不可能什么过激的举动,可我的愤怒还可以在酒杯上表现来。我开始频频地冲着田野敬酒,一杯连着一杯的架势连丈母娘都有些看一丝不对的以为来了。
我转着脑袋在屋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杯之类的工。看起来要想喝,就只能自己去厨房找了。
不过我毕竟还是没有选择权。所以我只能继续留在丈人家里吃完这顿郁闷的中午饭。饭后,丈人和丈母娘都回屋睡午觉去了。当然,也把我和田野留在家里休息一下。不过所幸的是,丈人家的老房还是大的,除了他们和我休息的屋以后,还有别的厢房供田野休息。不会让我和这小在一个房间里午睡。不过我想就算是丈人没有多余的屋,田野也不会和我睡在一张炕上的。他宁可回自己家也决不会留下的。
这一觉睡的还香。一直到一燥的难受激的我太难受了,我才开始渐渐的醒转过来。躺在炕上,我一也不想动弹。中午的那些急酒的后劲儿开始渐渐地冲到脑袋里了。我的疼的向裂开了一样,嘴也的像有一团火苗在燃烧似的。
在这郁闷的环境中,我满怀怒火的吃完了饭。饭后,妻首先拉着婉柔去了。她说是要和妹妹去村里的那些以前的妹家坐坐。我知,她是想找个机会开导一下婉柔。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能有决定权的话,我绝对会选择让婉柔离开那个比狗屎还臭的男人的。
当他们都离开了,我躺在炕上就开始一个人生闷气。其实我也不知我这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来的还那么大,那么邪乎。不过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了,想和别人发火也没有机会,就这样慢慢地,我的酒劲开始一一地涌上来了。借着酒劲儿,我渐渐地睡了过去。
可乎意料的是,田野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了一下。就好象刚才真的是他在先声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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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丈母娘的话还是让我这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虽然从表面上听,她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可明人都听的来,她已经把田野当成自己人了。而对我,似乎就好象是一个客人一样。这叫我这心里开始愈发的别扭起来。
我本以为田野听了丈母娘的话,应该会很不满意的反驳的。毕竟,谁都能看来,其实并不是他不放过我。反倒是我一直在咄咄人的冲着他去的。现在被丈母娘这么一说,竟然好象是他的不对一样。
虽然对于丈母娘的话我们双方都有些不满意,但我和他还是都不敢公然的对抗的。两个人都一仰脖,把杯里的酒都了下去。不过从我们双方对视的目光中,似乎都产生了一丝暴烈的火。
可是他想不通并不代表着我就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我知我现在的这心理已经有些畸形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他竟然可以这么暴的对待婉柔,我这气就开始不打一来。
这酒喝的应该说是我这辈最郁闷的一次了。一个是因为我突然发现,在丈母娘的心目中,田野的地位要远远的过我。二是我竟然发现,我的酒量竟然距离这个野的农民还有不小的差距。刚才的一急酒已经把我喝的有些迷迷糊糊了。可这小好象一事都没有一样,甚至,我觉他要比没喝酒前更神了。
慢慢地,我挣扎着从炕上爬下来。不过好象这酒的后劲儿还真大,我试了半天,才能勉的在地上站稳了。平衡了一下,我开始晃晃悠悠的往厨房走。
对于我这反常的敌视有些错愕的意思。我知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我会对他们家的事情产生了那么大的反应。
田野背对着我站着。而丈母娘是面对着我的。不过她那有些瘦弱的已经几乎被田野的挡住了。这其实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可两个人的距离也太近了。近的已经完全的贴在一起了。我还从田野的背影中看来,他是像是发了疟疾一样浑哆嗦着。而且…而且我竟然看见田野的两条手臂都伸到两个人的中间去了。从肩的摆动位置来看,他的手竟然…竟然是在丈母娘的脯上,不但这样,从他的颤抖节奏来看,
一掀开厨房的门帘,我不由得一楞。我发现丈母娘和田野都在厨房里。其实这并不是主要的。我竟然发现田野和丈母娘的姿势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