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走的是那么无声无息,人还没送到医院呢就去了。当医生无奈的滩着双手对我们摇的时候,妻和婉柔都象疯了一样冲了去。
我回看了看一边的丈母娘和田野。丈母娘似乎也被这个消息给击倒了一样,她挣扎着想也冲去。可一边的田野却死死地抱着她。
我没想到现在田野竟然还能这么冷静。他知现在即使是丈母娘去了,估计也会被妻和婉柔赶来的。可能还会骂的狗血的。
我对着田野示意了一下,让他先把丈母娘拉走吧。现在婉柔和妻正在火上,先…先还是别让她们看见丈母娘了。
虽然田野是照我的意思把丈母娘拉走了,但临走前,他看我的神依旧是很毒的。
可我却没有气力再恨他了。现在我所想的,就是怎么样尽快的把丈人的后事给理好了,现在家里也就我一个男人了,这些事也只能是由我来完成了。
一天以后,在那所新宅里,在村里人的帮助下,一个简易的灵堂就好了。丈人就躺在一宽大的楠木棺材里。
照农村的规矩,有条件的家都是土葬的。虽然并不合法,但也就是这不合法才衬托这家人的富贵。土葬是妻要求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甚至还了不少钱来打通关系。但其实这都无所谓。人在死了以后,这些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丈人的遗一直在灵堂里。要等三天以后才能下葬。这三天来,妻和婉柔几乎就没有合。也一下消瘦了许多,看的我心里都疼的厉害。
没办法,我也只能在晚上陪她们一起守夜。在寂静的夜晚,我开始想了很多。
说实话,我知事情一旦败,会引起很大回果的,但这后果还是乎了我的意料。渐渐的,我开始思考,到底是谁的错呢,到底谁要为丈人的去世负责呢?
从表面上看,似乎是田野和丈母娘的错,是他们刺激的丈人,才会让丈人离开人世的。可…可仔细一想,难…难互相恋也有错吗?无论怎么说,丈母娘和田野对彼此都是有情的啊。
但如果他们没错,那是谁的错呢。难是丈人自己活该?这显然不可能。想着想着,我似乎发现从一开始,错的似乎就是我。
如果我没有对婉柔的邪念,也就没有了后来田野的发狂。自然也就没有了丈母娘去劝他。那后来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但…但我婉柔错了吗?我不知,真的不知…。
就在这胡思想中,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看着外面逐渐发亮的天空,我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过后,丈人就要土了。
看了边的妻和婉柔。两个人都好象呆滞了一样坐在那里。脸苍白的似乎比上的孝衣还要吓人。
“去休息一下吧。”虽然我知我的话不可能起什么作用。可就这么看着两个人象暴风雨中的小树一样的摇摇坠的,还是让我心痛不已。